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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純白無瑕,香遠益清,即是沒有結果,也讓人沉醉於花開時的美麗與芬芳。
某段時間裡玉京貴族興起了賞梨的雅號,或許這幾株梨樹便是在那時候種下的。但是高襄王並不喜歡這種沒有結果的花開,更覺得名字不祥,“商梨”即“傷離”,因此這個梨音小院便逐漸荒廢了。
姜洄跨進小院時,祁桓正立於樹下,高大的背影莫名顯得寂寥,他伸出了右手,修長的五指微張著,接住了一瓣飄落的梨蕊,像是怕它被風吹走,又怕用力握住會揉皺。
誰也不知道此刻他想著什麼竟如此出神,以一品異士的感知力竟未察覺到身後有人到來。
姜洄好奇地走上前,微皺著眉凝視祁桓掌心,實在看不出那梨花有什麼特殊之處。
“祁桓。”姜洄輕輕喚了一聲,“你在看什麼?”
祁桓一驚,回過神來,無意蕩起的靈氣拂動了掌心的梨花,終究那花瓣還是落入了池水之中。
“你怎麼來了?”祁桓若無其事地收回手,眉眼溫軟地看著姜洄。
“你剛才在想什麼,竟想出了神?”姜洄的目光掃過水上的花瓣,狐疑地看向祁桓,“是不是朝中發生了什麼事?”
她沒忘了,自己是來打探訊息的。
“倒也沒有,不過是些日常瑣事。”祁桓微笑道。
“我們是夫妻,你有事可別瞞著我呀。”姜洄放軟了語氣去拉他的手,上前一步向他靠近,忽地怔了一下,皺著鼻尖在他胸前拱了拱,像只小獸似的嗅他身上的氣味。“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姜洄眉頭一皺,“是……是蘇淮瑛的氣味。”
祁桓啞然無語,哭笑不得。
姜洄打了個噴嚏:“他們這些貴族,總喜歡在衣服上燻各種名貴香料,昨日他靠得近,燻得我眼睛疼,你身上為何會有他的氣息,他不是被停職在家了嗎?”
祁桓無奈笑道:“停職,倒也不是軟禁,我出宮時遇到了他,他要我捎他一程,我便讓他上了車。”
“他無緣無故為何要上你的車?”姜洄滿腹疑慮,“是不是對昨天之事心懷不忿,想伺機報復?他對你下手了嗎?你受傷了嗎?”
祁桓溫聲安撫道:“他傷不了我。”
這句話語氣雖淡,卻有著不容置疑的自信。
姜洄鬆了口氣,又惱怒道:“蘇淮瑛那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當初便是因為她……我拒絕了他的求親,他才如此害我阿父。我怕他對你不利。”
“蘇淮瑛是條不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