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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涼氣,疼得她眼前一黑。
“你傷勢太重,我用靈氣助你療傷,否則三日後陛下壽宴,你這個樣子必然不能赴宴。”祁桓溫聲解釋道。
“陛下壽宴!”姜洄想起這事,又是一陣頭疼,她實在不想去,“我既然都受傷了,不去不行嗎?”
“刺客行刺之事,不宜聲張,更不能讓人知道你受傷了。”祁桓正色說道。
姜洄不解,但見祁桓如此嚴肅,她也只有怔怔點頭。
祁桓見她不再抗拒,便掌心凝聚起一團氣,輕輕覆在傷口上方,姜洄便覺得傷處的疼痛減緩了許多。傷口在左胸之上,染血的胸衣遮擋了春光,雖說他的掌心並未直接碰觸到她的肌膚,但她仍是有種被他撫摸的溫暖錯覺。
受傷失血讓她嬌媚的容色憔悴了不少,全然不見了平日的銳利與傲氣,只一雙氤氳著霧氣的烏黑眼眸如小鹿一般乖順可憐,讓人望著便心頭一軟,又生出幾分想欺負她的心思。
破家喪父之後的姜洄,若一直是這副模樣,早被人拆吃入腹了。沒有了高襄王的保護,她只有自己長出尖刺與鎧甲。可那些尖刺,先傷己,再傷人。
祁桓幾近氣竭,臉色發白,才撤了手,取過乾淨的棉布。布條被裁成了合適的長寬,祁桓扶著姜洄坐起,幫她包紮胸前的傷口。長臂自她腋下穿過,兩人的氣息交融於一處,便像是他將她擁入了懷中一般。
祁桓靈巧的十指在她背後打了個結,有意無意地,他放慢了動作。
懷中的溫軟嚴絲合縫地填滿了他的懷抱,也填上了心頭那一個缺口。
就在這一瞬間,他已經想好了給她一個怎樣的答案。
忘記這三年,對她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
姜洄被祁桓的雙臂環住,鼻尖蹭著對方的胸膛,男人身上那似曾相識的冷冽香氣讓她情不自禁昨夜自己的孟浪之舉。他說兩人已是夫妻,可她卻沒有記憶,只能全憑想象去補足那一段缺失的經歷。
所以當祁桓鬆開手時,看到的就是一個滿臉通紅的姜洄——她的想象力顯然略微發散了一下,將酒後縱慾失態想象到了極致。
“那……昨夜之事,我雖記不清了,但我們既是夫妻,我……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姜洄耳尖都紅得快滴出血來,“我會和阿父說明此事的,阿父最聽我的話,他不會為難你的……”
祁桓彎了彎唇角,但聽到高襄王的名字,他眼底劃過一抹暗色。
“姜洄……”他低低喚了一聲,打斷了她的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