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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娘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一斤就一斤。”這個花娘看起來一點不近人情。
“西覺呢?”秀娘問樹底下坐著繡花的小叢。小叢細緻,才學兩天,已經開始嘗試著練習繡花了。
“屋裡看著雲善呢。”小叢頭也不抬地回道。他聽秀娘說了,花繡得好,也能拿去賣錢。
秀娘開啟屋門,並不進去。西覺是個男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別人知道了要說閒話。
“怎麼了?”坐在炕上的西覺問門口的秀娘。
秀娘猶猶豫豫地說,“花娘,花娘約了劉三喜晚上在屋子後面見面。 ”
西覺看也沒看她,淡淡地回應,“哦。”
秀娘驚訝地看向西覺,這怎麼和她想的不一樣。西覺不是應該現在衝出去,攔著花娘讓她晚上別去嗎。怎麼都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呀。
“還有別的事嗎?”西覺看向秀娘。
“你晚上不去看著點?”秀娘這話說的可明白了。
西覺皺眉,覺得秀娘不對勁。花旗晚上約了個人,這,好像也沒什麼不對。難道花旗不應該約人?難道這個秀娘察覺到花旗不是人了,讓他晚上去看著花旗?西覺心下一凜,仔細回憶,花旗似乎沒什麼不妥的地方。
第18章 繡了條蛇
斟酌片刻,西覺試探性地開口,“晚上我去?”
秀娘跺腳,“對,就你去。”
怕是真讓秀娘看出什麼了。西覺決定,一會兒找花旗問問。
雲善在屋裡睡得香甜,一旁的春花睜著眼睛,聽到秀孃的聲音,細細地哭起來。孩子哭,秀娘顧不得別的,快步進屋將春花抱了出來。雲善被春花的哭聲吵醒,不情不願地睜開眼,小腳踢動兩下,似乎在發洩被吵醒的不開心。
西覺抓住雲善動來動去的小腳,輕聲問他,“你怎麼不睡了。”
雲善癟癟嘴巴哭起來。西覺連忙將他抱出去交給花旗。說來奇怪,雲善小掌門似乎就認準花旗似的。上一刻還在哭鬧,到了花旗懷裡,立馬就能露出笑臉。
“花娘是做孃的,平時抱他多,他認得花娘。”秀娘給他們解釋。
坨坨湊近雲善,戳戳他的小臉,“我也沒少抱他呀。”
秀娘讓坨坨逗笑了,“那怎麼能一樣,花娘是娘,坨坨是哥哥。小孩都認娘。”
花旗看向雲善水靈靈的大眼,心裡慢慢被柔軟佔據。這個人類小崽子,竟然真把他當娘了?
見花旗看他,雲善立馬露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