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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孩子的臉被打成這樣。栓子平時在你家門口玩,今日偏偏跑去我家找二狗,把孩子打了一頓。這能不是西覺家挑撥的?”秦娘這時候把秋生當自家人了,抓住他就讓他評理。
瞧見自家兩個侄兒臉上紅紅綠綠的,秋生跟著心疼。眼睛在院子裡掃了一圈,發現坨坨不在。就坨坨平日裡鬼精鬼精的樣子,還有他對雲善的偏袒,這事能是他乾的。
“大嫂,小孩子之間玩鬧,哪有這樣複雜。你想多了。”就算是坨坨叫栓子打的二狗,讓他這個做親叔叔說句公道話,這種懲罰算不得重。不過是小孩子打來打去,臉上被打得難看些,人沒傷到。不像上午,才將兩個月大的雲善胳膊被拽脫臼。
“怎麼就想多了?”秦娘不依不饒,一臉不滿地看向秋生,“你還是大狗、二狗的親二叔呢,怎麼胳膊肘盡往外拐?西覺是你親大哥還是夏生是你親大哥?”
“你這話什麼意思?”秋生冷下臉,“就是小孩子間打打鬧鬧,孩子是栓子打的,你上我家這鬧什麼鬧?”
“栓子就在門外,大狗你去,把栓子叫來,我倒是要問問栓子,到底是不是有人指派他那麼幹。”秦娘伸手一指院外,大狗麻溜地跑了出去。
秦娘翻個白眼對著二狗說,“你看看,這就是你親二叔。”絲毫不避諱秋生在場。
秋生懶得理她,和這潑辣女人說不清話。大哥、大嫂的腦子都叫牛踢過吧,一個比一個有問題。花旗都沒還鬧呢,大狗、二狗被打了一頓,秦娘就先鬧起來了。誰家小孩沒捱過同齡人打?小孩子間打架還值得吵鬧?
坨坨趴在草地裡看準了一隻綠色方頭螞蚱,捂著手正要去撲,聽見大狗叫栓子回家,他立馬爬起身。
“叫我幹什麼。”栓子不高興地看著大狗,“你個告狀精,丟人!”
“我娘讓叫你。栓子你來。不然我就讓我娘找你娘去!”有自己娘撐腰,大狗說話更是硬氣。
栓子不情不願地跟在大狗身後進了院子。
坨坨掛著一身土,跟著一塊跑回院子,站在小叢身邊,悄聲問,“怎麼了。這個壞女人怎麼在秋生叔家。”
小叢小聲回道,“來吵架呢。說是咱們指使栓子打了二狗。”
坨坨瞪大眼睛,看向面無表情的花旗,趴在小叢耳朵,心虛地說,“那不就是咱們叫的嘛。我看到臭黑蛇不高興了。”
小叢看向花旗,果然見他冷著一張臉,嘴角微微下撇,整個妖看起來極為不高興。
“我聽村子裡的孩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