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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婦兒受盡委屈, 家中但凡有任何不順, 婆婆定要怪罪她, 不是說她做的不好,就是說她招災。
雞被吃這事是他做的,因為秦孃家沒給雲善好好賠禮, 反而上門吵鬧,他花旗自然不能輕易放過秦娘。這些又與秀娘有何關係?
憑什麼有的人就能隨便給別人定罪?這些人可有證據?又憑仗什麼?
當初的小媳婦兒無人看護,他雖可憐那人,可他當時不過指頭粗細, 離化形還有百年,終究是幫不上什麼忙。
可是現在, 他可以幫秀娘。
今夜,秦孃家準備被拆家吧!
花旗凌厲的眼神嚇到小叢,他捏著繡花針,縮在雲善搖籃旁,儘可能隱藏自己。
秋生剛進屋就被秀娘攆了出來。他著急地趴在東屋窗戶下,對著屋裡喊道,“秀娘,彆氣了。咱們以後不去她家了。”
“砰——”秀娘拿走撐棍,窗戶猛地關起。
“秀娘。”秋生抓耳撓腮,憑他怎麼叫,秀娘就是不開窗也不開門。秋生只能求上花旗。“花娘,你幫我勸勸秀娘。”
“勸什麼勸。”花旗摘掉圍裙,往桌前一坐,一條腿抬起踩在另一條板凳上。
誰家女人是這樣坐的?秋生沒眼看,立馬轉過腦袋。
“一會兒西覺、兜明回來,咱們一起去討個說法,看這事是怎麼怪秀孃的。”花旗故意提高嗓門,就是要讓屋裡的秀娘聽見。小媳婦兒當年沒人幫她,可他會幫秀娘。叫她那討人厭的大嫂再也不敢欺負她。兜明昨天掏了雞蛋,這事他也得出一份力。
“啊?”秋生愣住,叫你去勸秀娘,不是叫你去挑事啊。
他尷尬地笑笑,“倒,倒也不用吧。”兩邊都是親人,要是為這事打起來,難免叫人看笑話。更何況,他大哥夏生壓根不是兜明的對手啊。他都怕兜明把夏生打死。
“討什麼說法?”秀娘擦乾淨眼淚走出屋子。
見到花旗豪放的坐姿,秀娘噗嗤一笑,“看看你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哪裡的女土匪下山了。”
花旗手裡拿了塊餅子,咬下一口,嚼也不嚼地嚥下,他對著秀娘認真道,“咱們不受這個氣。我去替你問問,我看那女人能說出什麼道道來。”
“不要你問。”秀娘嘴角忍不住上揚。
出嫁三年,她被婆家瞧不起,因為家裡是外來戶,本地沒人,爹孃疼她,卻也不敢替她出頭。沒想到,收留了同樣是外來戶的花旗一家,她家硬氣,願意幫她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