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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盜版碟大概是因為浸淫了太多租碟人的恐懼而逐漸形成的,也依靠這個獲取力量。所以,對付這種以恐懼為食的怪物,最好的辦法就是幽默去結構。
所以說,這地下室裡不知道住過多少奇形怪狀的玩意兒,姜明舸早都習慣家裡有怪東西了。
她坐在摺疊椅上,開門見山:“說起來,還是你主動上門來找我的……就是為了這個咒印吧?”
她揚了揚下巴,示意對方腰腹間的玫瑰咒印。
對方一動不動。
姜明舸挑眉:“……你不理我?你主動往我院子裡翻,現在居然不理我?”
他依然一動不動。
姜明舸決定刺激他一下。
她不懷好意地說:“這相當於是個奴隸咒印,對吧?我擁有了這個咒印,就擁有了你的控制權?”
“…………”
有那個一個瞬間,姜明舸聽見了他的心臟緊緊收縮、然後重重跳動的聲音!
他的手指倏地忍不住痙攣了一下,淡青色的血管脈絡緩緩、緩緩地從他手背凸出,然後蔓延到小臂,隨後是大臂……每一根肌腱的隆起與收縮都連線著另外一條肌腱,使得他像是一個被按下開機鍵的機器,糾纏不清的筋脈與肌肉一點、一點地被啟用。
不過,即使是機器,他也是那種許久沒有被潤滑、破敗的機器。
他緩緩地抬起了頭,面無表情地用目光咬住姜明舸。因為肌肉的緊繃,他腰腹上的傷口繃裂,滲出甜腥豔麗的血珠,紅與白的對比矛盾到近乎刺目。
她面無表情地與他對視,然後忽然笑了,說:“原來你聽得懂人話。”
他是有人性的,人性被隱藏在陰冷空洞的瞳孔之下。
姜明舸見過很多怪物,它們多半沒辦法忍耐自己破壞的本能——如果他真的是一隻渾渾噩噩的野獸,那麼在貓兒龍騷擾他的時候,他就應該直接動手弄死它。
她倒不擔心貓兒龍,貓兒龍的技能全點在防禦上了,就是被導彈擊中了估計它也能活蹦亂跳,所以姜明舸一般都拿它當橡皮繩(?)用。
但是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卻在忍耐。
此時此刻,他的臉上雖然連一丁點的表情都沒有,但渾身的肌肉卻突然收緊,像是在忍耐某種懲罰一樣……雖然姜明舸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忍耐什麼。
姜明舸用一種閒聊的語氣說:“我的貓昨天撓了你,對不起啦,你痛不痛?我的貓爪子很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