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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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沈頤喬的心頭好。
漂亮的白玫瑰,花心泛著淡淡的香檳黃,用舊英文報紙包著,很有腔調。
她大方地笑著接過:“恭敬不如從命。”
如果這也算是周沉在追她?
沈頤喬打消這個念頭,警告自己的小男友:“聽風就是雨,你怎麼不說離譜點,說我要和人家結婚了?”
向知南捂住她的嘴:“你敢。”
她的聲音在男生帶有薄繭的手掌下唔唔成聲。
向知南發怒小獸似的瞪著她:“你等著,等我到法定年齡就娶你。”
她彎起眼睛,笑成了月牙兒。
用眼神嘲笑他:幾歲了啊,弟弟?
因為這趟深市之行,向知南時差沒倒過來,並非以最佳狀態參加的比賽。職業賽都是頂尖選手,細微的狀態起伏能影響整個賽場表現。
他年輕氣盛,愛憎分明,又有青年人特有的急躁與血氣方剛。
沈頤喬已經儘量不去打擾他調整狀態了,偶爾他發訊息來求安慰,她也是簡潔幾句便催他去練習。
察覺到他狀態出問題時已經爆冷。
沈頤喬挺後悔當時沒多關心他一下的。
因此這段後悔在夢境裡無限延續,讓她又一次體驗到被網暴的感覺。
曾經她做過網暴的課題,很可笑的是,當自己成為漩渦中心,再怎麼伶牙俐齒都會變成別人手裡繼續傷害她的刀。她只能沉默。
雪花般的投訴信飛到電視臺,她“順應民意”從臺前轉幕後。
那些信她拆開過。
辱罵的話自不用說,還有好心人替她寫輓聯。花式侮辱繁多得讓一向情緒敏感的她都變麻木了。
最後夢醒的時候,是看到一張她和向知南的合照。屬於她的那部分被巨大的紅色×覆蓋,寄信人力氣大得鋼筆字都透了紙,上面寫著“死”。
醒來後背一層冷汗。
沈頤喬像習慣了似的緩緩平復自己的心跳。等情緒穩住,她打算起身,給自己倒杯水。
一回頭,赫然發現客廳裡有人。
男人應該剛到家,仍是工作時的打扮。他停在島臺邊,正在摘一枚陀飛輪手錶,深色衣褲襯出冷白的面板。立在那,眉眼透出幾分冷夜裡的涼氣,直到與她視線相對,他又變回往日的柔和。
“怎麼在這睡著了?正想把你抱回房間。”
剛從噩夢裡出來,沈頤喬搖搖頭,看著手邊凌亂的桌面,冒出點抱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