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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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然後呢?
嗓子卻跟啞了似的,半天發不出聲。
他是一向避免在她面前談起向知南的,今天的主動是衝動為之,不像平時的他。但話已出口,覆水難收。
沈頤喬停下腳步,反倒一臉認真地反問他:“你覺得我需要為這件事負責嗎?”
明明嫉妒已經在胸腔沸反盈天,周沉仍站在那,神色冷淡,像處於局外的理中客一般緩緩申明:“我不知你們當時分開鬧成怎樣,我不好評價。”
“我們吵架了,互相說了分手。我在國內他在澳洲,有一大段時間沒有任何聯絡。”沈頤喬還在執著於那個問題,“所以在確認已經分開的情況下,接下來他做什麼不理智的事,我還需要負責嗎?”
“不需要。”周沉字字清晰。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回答之後,沈頤喬一直繃著的肩線鬆了下來,嘴角也揚起一點真實的弧度。
這種感覺就好似這幾天她都為此煩惱,心裡憋著一股勁兒,任周圍道德綁架她都巋然不動。她好像很頑強,刀槍不入,但在終於得到有人說“不需要”的瞬間,那股硬撐著的叫做“事不關己”的情緒才找到支撐,足夠松下自己的筋骨,變得沒那麼風雨飄搖了。
“對啊,不需要。”她低聲喃喃。
再抬頭又恢復了那副生動的樣子。
“周沉,你是第一個跟我說不需要的人。”
沈頤喬挽著他的手湊上來,嘴角笑意明顯:“走嗎?我聽說這裡有納芙蒂蒂半身像,還有莫奈真跡,早就想看了!”
“好。”周沉語氣溫醇,“陪你。”
……
在柏林的第四天,沈頤喬由李秘送著上了周沉的灣流G650。
沈頤喬想坐民航,尤其是她得知私人飛機一趟行程要耗費的固定成本之後,她瞬間覺得頭等艙都廉價得不行了。
但周沉不答應,他用更強硬的態度反駁回去。
“可它光停著哪兒也不去,一天就要繳兩萬歐的過夜費。”
“……”
沈頤喬的心在滴血。
作為終極打工人她已經在腦內換算好幾個月工資夠周沉停一夜飛機的了。於是回國路上一閉眼就是貨幣符號來回轉悠。
抵達深市是當地時間早晨。
她先給周沉發了訊息,告訴他自己今天要去上班。然後再給父母打電話,問他們晚上在不在家,帶了點特產回去。
所謂歐洲特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