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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接過,擰開後動作微頓,給埋頭在搗鼓裝置的工作人員一一分發。
這些人平時和大老闆接觸的機會極少,本來臨時出現差錯就急得不行了,沒想到大老闆不僅沒生氣,還三下五除二解決完問題給他們遞水喝,頓時響起一片此起彼伏誠惶誠恐的道謝。
周沉不是話多的人,說了句“唔使”回到座位。
今天是賽程第二天,明知沈頤喬輪休在家,他還是習慣使然多看了一眼記者區。
卻不想又看到了熟人。
短短兩天,遇見這麼多次。何況向知南還坐在臨記者區最近的席位上,以一個晉級選手的身份來觀根本不會成為他對手的比賽。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周沉眼神驟冷。
偏偏與他對視的人年輕氣盛,直直地回應過來,絲毫沒有半點身為第三者該有的伏低做小。
他們之間不過就是三四個席位的距離,不用刻意抬高嗓門便能聽個七七八八。
周沉將視線重新投向賽場,幾秒後,摸出手機。
今天中午他剛撥過那通號碼,這次再點進去顯得熟門熟路。等待接通的間隙,他甚至有閒心看了眼手錶。
午後三點多,應該不會吵到沈頤喬休息。
正這麼想,電話那頭接通了。
沈頤喬好幾秒沒說話,只傳來倦怠的呼吸聲。
周沉不由地放輕聲音。
“在睡覺?”
“……嗯。”
“睡太多起來會頭暈。”
“但是很困。”沈頤喬慢吞吞地說,“你昨天說話沒算話。”
這句話是在怪他的意思。
大概是睡懵了,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地將責任全推到他身上。換她平時的模樣,必然是正正經經,對這樣的話題唯恐避之不及。
在賽場上被其他人打擾的心情不知不覺恢復了過來。
周沉從來不知道自己平穩的情緒會在這麼短時間內會有如此明顯的起伏。他面上不顯,但緊繃的脊背鬆弛下來,靠在椅背上。
“抱歉,我的錯。困的話就多睡會兒,晚上我儘量早回去。想吃什麼?在家,還是一起出去?”
沈頤喬正困,隨便嗯了聲:“都行。”
“那就等我回去。”
都說君子遠庖廚,但周沉不是五穀不分的人。婚後他時不時下廚,把沈頤喬隨意的飲食習慣調回來不少。可惜近期工作忙,有段時間沒進廚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