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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司機直接回家,路過門口商超時難得猶豫了一下。
司機畢恭畢敬地問:“周總,還停嗎?”
“不了。”
周沉想的是沈頤喬下午睡那麼久,該出來走走才好,不如一會邀請她一起。
回到家,走廊盡頭主臥的門依然關著。
周沉放輕腳步,轉去客房換衣服。
沈頤喬捧著玻璃杯出來倒水時,一眼就看到了搭在餐廳椅靠背上的領帶。她往後退了兩步,探頭去看玄關,門口多了雙義大利手工皮鞋。
漆皮鋥亮,纖塵不染,鞋尖筆直地朝向門外,一看就是某人的作風。
這讓沈頤喬想起她第一次見周沉。
那天是在微澳大樓,雖然秘書將她帶去的那間會議室裡零零散散有六七個人,但她還是一眼認出了人群中的周沉。
她做過功課,不僅因為看過他的照片,更是基於圈內其他人對這位微澳負責人的評價——溫文爾雅,板正,有著所有大家族繼承人該有的品質。
人群中只有他是一身倜儻的正裝,襯衣掖在褲腰裡,勁瘦修長,舉手投足間皆是上位者氣度。
那時沈頤喬只以為是即將接受採訪,所以他才穿那麼正式。後來又見過幾次,有正式場合,也有非正式的,周沉次次皆是如此。
倒讓人真的歎服他骨子裡從小培養的品味和自持。
現在這個縝密穩重的男人是自己的老公。
沈頤喬靠在門邊想了一會兒,仍然覺得玄幻。
他們結婚結得太快了,以至於現在還恍惚。
咔噠一聲,客臥門開啟。
周沉已經換了更居家的打扮,針織毛衣,軟麻褲。黑色的領口恰好完美裹到喉結,如被包裹住的利刃,冷峭又禁慾。
沈頤喬怔了一下,放下水杯。
“今天好早。”
她是笑著說的,眼睛月牙兒似的彎起。剛睡醒的神態很鬆弛,眉眼倦懶,卻撓得人陣陣心癢。
周沉止住心口那股躁動,很順手地接過沈頤喬手裡的杯子,又添了點熱水。隔著玻璃杯壁,溫熱水流撞擊手心。
他重新遞過去:“想到你調休在家,工作就沒有心思了。”
水溫明明不燙,入口剛剛適宜,沈頤喬卻彷彿被燙到一樣反應明顯。
兩人結婚是各取所需不錯,婚後短暫磨合後如正常夫妻一樣生活也不錯,但她之前只知道周沉足夠紳士,足夠體貼,卻不知道他會冷不防說出這樣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