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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知道適可而止,在她出聲說要忙之前先行結束通話。
……
第二天傍晚從會議中心出來時,李秘破天荒地不在。
替代他的是另一位張姓助理。
從給沈頤喬打了那通影片開始,李秘就時不時被支使去幹別的事。一會兒替他拿溫度計,一會兒去附近中餐廳取熱騰騰的湯。
周沉知道他在替沈頤喬做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甘之如飴。
他其實沒那麼嚴重,淋雨之後嗓子有些毛,但不至於到生病的程度。那通電話是示弱,是電視劇裡為了求對方心疼而伏低做小的伎倆,上不得檯面。他能看出那天影片裡沈頤喬心緒不寧,也能猜到她心緒不寧的原因,所以他才使了博關注的手段。
哪怕她為自己分一點點心也好。
目的算達成了吧。
回到酒店,周沉讓張助拿來第二天要看的專案檔案,想著壓縮日程早日返回深市。
離她一遠,他心裡就不安。
張助五分鐘內再次敲門。
周沉咳了一聲,起身。
臨時換的助理忘東忘西很正常,他沒有苛責對方的意思,不過是因為這兩天心情一般,開門時顯得臉色沒平日溫文爾雅。
門一拉,他冷著臉問:“怎麼了?”
門外是李秘。
李秘微微側身,讓出背後另一人的身形來。
比之李秘,那人單薄許多,奶白色的雪紡襯衣掖進高腰西裝褲裡,外面搭了件棕褐色圓領針織毛衣,彷彿上飛機前一刻還在通勤似的,整個人帶著新聞工作者濃濃的文藝與溫柔。
見周沉不動,沈頤喬主動晃晃手:“傻了?”
“你……”
開口,他才發現自己嗓子居然啞了。
“這麼嚴重?”沈頤喬不管三七二十一從包裡掏出耳溫槍,朝他滴得一下,37°1,很正常。
她又換了個耳朵試試,還是正常體溫。
“還好,沒發燒。”她笑了下,“那就是單純嗓子不舒服了。”
她的毛衣上還未沾著細小的水珠,好似從雨裡穿行而來。
李秘很有眼力見兒地解釋:“太太聽說您生病走得太急,打傘的工夫已經跑進酒店了。”
他停頓一下,繼續道:“是太太怕您分心,沒告訴您要來。”
沈頤喬被一口一個“太太”叫得不自在。
發訊息時還能勉強接受,真人就在前面,她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