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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遊玩,第二天購物。
第三天周沉擠出一點時間,陪她逛博物館。
掏手機看預約碼的時候錢包被帶出一個邊角,沈頤喬看到了一簇和黑色真皮格格不入的紅色絲線。
她定睛:“你把護身符放錢包了?”
周沉被她看得心裡沒底。
“一般都放哪兒?”
不是……
放錢包沒問題,但關鍵是沈頤喬沒想過周沉真會隨身攜帶。她以為頂多就是隨手塞進哪個包裡,機緣巧合能見上一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天天揣在貼身兜裡。
沈頤喬抿唇想了一會兒:“你嗓子是不是好了?”
“嗯,第二天就好了。”周沉坦言道。
那還真是錯怪菩薩了。
這符明明靈得很,看來貼身放沒什麼問題。
她又問:“你唯物主義嗎?”
“看情況。”
沈頤喬隔空指指他的口袋:“那這個?”
“是信的那種情況。”周沉答。
果然還是那句話,心誠則靈。
沈頤喬想著回去有機會再給自己求一個事業籤,不知道有沒有額外服務,比如什麼避小人籤?避爛桃花籤?避前任死纏爛打籤?
腦子裡想法剛過去一瞬,她一轉眼,赫然看到博物館外面的廣場上,正對他們的這一面,大螢幕正在直播隔壁法國舉辦的比賽。
廣場上人頭攢動,熱情高漲。
螢幕畫面一切,正好切到對手鏡頭。那是張熟悉的亞洲面孔,劍眉星目。起碼對沈頤喬和周沉來說,無比熟悉。
高拋發球的一瞬,那人戴著護腕的右手正好高高舉起。
沈頤喬的視線在上定了幾秒,察覺到周沉也望過去,她迅速收回。
“走吧,該進去了。”沈頤喬說。
周沉立在原地沒動。他仍在看螢幕。
正如沈頤喬多次腹誹的那樣,他沉默不言的時候很難讓人猜出心中所想。
男人再怎麼大度都會在一些事情上爭風吃醋。爭得明顯一點的喜歡問“我和他誰厲害”,爭得委婉一點的就和周沉這樣,什麼都沒說,但他卻能用氛圍表達出這層意思。
沈頤喬同他一樣沉默了幾秒,但她在這方面造詣實在不深。
也就是幾秒的工夫,她便開口:“我不知道他在歐洲比賽。”
周沉收回目光。
她繼續說:“又不是故意看螢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