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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雲宛的聲音格外理智,有條有理道,“剛說的那算是一個原因。”
“我無法改變你,也不想再試圖改變了。”
“你這樣的行事,秉持著這樣的理念,就是顆隱雷,遲早會為家裡招禍的,我這種自私的世家人,事事以家族考慮為先的,想離婚不是很正常嗎。”
不,雲宛並不是個自私的人。
至少以沈禮的視角來看,最後的幾句,無異於自嘲,雲宛在用自己說過的那些,那些過分的話,刺痛她,剜她的心。
就在沈禮張口想否認時,雲宛抬頭細細打量她。
那目光復雜,像是無關愛恨,又像是愛和恨都緊緊的糾葛在了一起,纏成了難解的一團,愛恨都濃烈,反而不好分辨了。
沈禮被這目光看得一怔。
雲宛道:“至於最關鍵的……”
“我為什麼要離婚,你心裡不清楚嗎?”
雲宛用了個反問句。
這句話脫口而出的瞬間,沈禮像是被一根巨大的刺釘在了原地,迎著雲宛的目光,全身僵硬,一動不能動。
雲宛是不是,是不是……
不。不該啊!
但是,但……
沈禮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個音節。
*
門開闔的聲音響起不久後,雲宛開啟了衣帽間的門。
咔噠。
也開啟了衣帽間的燈。
尤辰星靜靜坐在她衣帽間的單人沙發上,整個人慵懶散漫,栗色的長髮帶著微卷鋪陳在皮革的材質上,兩隻手攤開分別靠著扶手,黑色短裙包裹不住的長腿交疊,支出很長一段,骨肉勻停。
雲宛看到這幅景象的時候愣了一愣。
倒不是她沒見過打扮姣好的尤辰星,而是,她沒見過坐姿這麼散漫的尤辰星。
女人是特殊軍種出身的軍人,畢業後又從事於國安局。
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這一句話,平日裡尤辰星詮釋得可比世家出身的雲宛好多了。
好像不論何時,她身上都有一套量尺標準,卡著,讓她規行矩步,挺直背脊似的。
這樣……
眼前這幅景象的……
是雲宛第一次見。
而且這樣坐著,卸掉了周身冷肅的氣場,讓雲宛產生一種對方好欺負的錯覺,想……
“怎麼了?”
說話也是懶洋洋的,聲線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