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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口氣,下巴微抬,逼退眸中淚意,再緩緩道:“我只是需要點時間……”
“阿景,那我呢?你不要這麼折磨我,我也是受害者。”
餘景抿著唇,眼睛倏地紅了。
祁炎是受害者?
也是,他被下藥了。
他是無意識的,也是不能控制的。
好像的確是這樣。
好像是不能完全怪祁炎。
可是——
可是!
如果祁炎都可以算受害者,那他是什麼呢?
他又做錯了什麼?就活該被這麼折磨嗎?
餘景並不知道對祁炎的生理排斥會持續多久。
他只知道,就算努力想要忽視,但一被祁炎觸碰,他就不自覺地去想,祁炎也這麼碰過一個女人。
這樣的想法只要過一遍腦子,就能讓餘景噁心到想吐。
“可是你的確跟她上了床。”
哪怕是被迫、是無意識、是沒辦法、是不得不。
結果都是一樣的。
“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呢?”
即便努力壓低了聲音,但顫抖的聲線和濃重的哭腔卻還是無法完美的遮掩。
餘景沒有立刻翻臉和祁炎分手,沒有跑去他的公司大鬧洩憤。
他甚至沒有非要去把那個女人揪出來報復,餘景溫和的性格放在那裡,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也不想和任何人作對。
從頭到尾,他只是想跑、想逃、想離開。
這也不可以嗎?
“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怎麼做?祁炎,你捫心自問,這種事如果出在我身上,你就能一笑了之,毫不在意嗎?”
祁炎的眼睛也紅了,他盯著餘景:“你和連珩——”
餘景有些失控,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我和連珩什麼都沒有!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非要扯著我一起,倒打一耙嗎?”
沉默充斥著整個車廂,耳邊之餘粗重的喘息。
許久,或許是祁炎調整好心態,突然笑了一下。
“我只是提了一下他的名字,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餘景拉開車門要下車。
可惜,車子上了鎖。
“阿景,你知道我們弄成這樣誰最開心嗎?”
“是連珩。”
“他去查我的事,不就是等著看我們分開,他好趁虛而入嗎?”
餘景被氣得聲音發抖:“祁炎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