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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視覺刺激也會隨之減弱。處於兩種極端之間的無數普通人,其同時看與聽的能力千差萬別,作為法官,我們透過長期訓練通常可以做到同時看和聽,但這並不意味著就某一事件進行陳述的證人也同樣具備這樣的能力,如果以為他們也可以同時高效地驅動視覺能力和聽覺能力,那是不現實的……’這樣一說,你就能明白藤原好郎當時的心理狀態了吧?”
佐原說著,端詳了一下秋谷的臉。
秋谷倚靠在椅背上,一動不動,也不開口應和。他嘴巴微微張開,下嘴唇無意識地下垂著。
“哎,你怎麼了?”
佐原注意到秋谷的臉色有異,忙關切地向他詢問。
“……”
“你臉色不大好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佐原像箇中年婦女似的語氣非常溫柔地問。
“哦不,不要緊的。”秋谷終於搖了搖頭答道,“先生,被告人鬼塚會不會被判無罪啊?哦對了,這樣問被告人的辯護人簡直是愚蠢,我是想說,先生對檢方證人的質證非常成功,您覺得這個案子會因為證據不充分而判無罪嗎?”
秋谷關心的還是這個。
“我當然會朝這個方向努力的。不過從我來講,我不想單靠證據不充分而贏得消極的無罪判決,而是想更加積極地拿出證明來,徹底推翻有罪起訴。”
“但是對被告人鬼塚來說,不是隻有間接證據嗎?您說無罪的有力證據,莫非是有了什麼物證嗎?”
“這個嘛,很遺憾,目前階段暫時還沒有成形。”
“還沒有成形是?”秋谷的神經被佐原古怪的說法撩得難受極了。
“意思就是,比方從遠處看一樣東西,雖然已經看見,但是仍然有點模糊,還沒有形成一個清晰完整的輪廓。”
“……”
“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掉落在海底的車子裡漂浮著的白河福太郎右腳的鞋子,還有那把扳手嗎?”
“是啊,我記得。”
“我總覺得那兩件東西上有些疑點,所以總是放不下。”
“可是檢方不是說了嗎,福太郎右腳的鞋子是因為掉下去時受到衝擊脫落的,至於扳手則是被告人鬼塚用來在車子掉進大海之後砸碎前風擋玻璃以便從車內逃脫的工具?然而,用同樣車子試驗的結果,卻發現前風擋玻璃會在水下三米處就因為巨大的水壓而自然破碎,所以扳手的事情最後不了了之……”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可這兩件東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