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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月阿姊去接珍珠姐姐了呀。”
珍珠與去月關係極好,因為她們的娘本就是同為姜府家生子的一對好姐妹,一個留在老太太身邊伺候,一個隨姜嘉婉嫁去了祁家。後來又有了她們姐妹倆,雖長在不同的後院,卻在孃親們的耳提面命下神交許久,盡心伺候著同樣的一家人。
珍珠比去月年長,性格也更加穩重,不過在粉公子和方面的廚力卻是與去月不相上下,發自肺腑地希望著公子和能好。
去月有一肚子的話想和珍珠說,主要圍繞的都是換了張臉的霜月。
“阿姊著急嗎?”一般去月這樣開口,珍珠總會先停一停。
但今時今日卻是不行的:“這回倒是真有些急事,待我稟完公子,咱們再敘?”
去月察覺到事關重大,再不敢耽誤,一邊點頭,一邊引著珍珠和她身後一群端著盤中禮物的姜府婢女,就去了祁和的寢室。
按理來說,是應該讓珍珠等人在偏廳等待的。但偌大的祁府,只住了祁和這一個主人,也就沒那麼多講究了。事實上,祁和幾乎從沒讓珍珠在偏廳等過他,因為祁和大多數時候都在“臥病不起”。
不過,鑑於府上的華疾醫,之前已經歡天喜地地把“祁和好了”的訊息告訴了姜老夫人,祁和是不打算再對姜老夫人裝病了。
事實上,之前對如此關心自己的老太太說生病,祁和的心裡其實一直也很過意不去。
可鑑於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至少當時的他是那麼認為的,祁和總覺得他得給老太太打一個預防針。驟然接到家人意外死亡的訊息,和已經接到了四五次病危通知書做好了心理準備地得知死訊,在祁和看來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悲痛。
既然註定要分離,祁和唯能做的,就是儘可能地減少外祖母的痛苦。
至於這種做法到底有沒有用,不太好說。但華疾醫已經斷了祁和的這條路,他只能另外再想辦法讓老太太接受他未來的死。
“老夫人已經祈福出關。今日提起公子,直說好些日子沒有見著了呢。”珍珠福身,對祁和說了一個看上去並不應該讓她如此著急的理由。
祁和當下就覺得這裡面有詐。
世家說話就是這麼累,哪怕是親外祖與外孫之間,讓下人傳話也要掩飾一番自己的真實意圖。防的不是自己人,而是怕被外人打探到什麼,從而推斷出更多內幕。
換言之,如果老太太真的是想祁和了,要見他,那珍珠此時此刻的話絕不是這樣,而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