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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脆弱無助的時候,才會像小時候一樣喊他。記得她剛進宮時,年紀還小,對一切都不習慣。動不動就立的規矩,動不動就跪的人,皆為她所排斥。那個時候翠華宮整日裡雞飛狗跳,皇上甚至把她抓在膝頭,親手打過她屁股。她哭得哇哇亂叫,還咬了皇上的手臂,當時嚇得所有宮人都以為難逃一死。
幸好當時皇上只是愣了一會兒,隨即哈哈大笑。
尊貴如同皇帝,在冰冷的高位上呆久了,有時所企及的也不過是平民百姓家的天倫之樂吧。
三七嘆了口氣,安慰道:“給三爺一點時間,他慢慢會想通的。”
蘭君皺著眉說:“我一直想不明白,父皇真的是那麼狠心絕情的人嗎?我記得太師跟我說過,父皇孩提時常跟在皇姑奶奶身邊玩,兩個人的感情應該很好很好。可是父皇為什麼要這樣對待王家?王家難道不是皇姑奶奶的家嗎?”
“公主,有些事,小的無法回答您,恐怕只有皇上才有答案。”
蘭君想,若是王家真是被父皇迫害至此呢?她跟王闕之間,到底該怎麼辦?
不過兩日,便是新年,但北五州毫無喜慶之意。撒莫兒在燕州以清君側的名義舉兵造反。謝金泠主持朝政以來,一致大力於削弱四大總督的實力,加強朝廷對地方的控制。四大總督一直都對其心懷不滿,尤其是出身異邦的撒莫兒更是十分不服氣,便與北漠裡外勾結,反叛朝廷。
北漠出兵五萬,撒莫兒擁兵十萬,兩方組成聯軍。一夜之間,北方三州盡數淪陷,撒莫兒的軍隊駐紮在北冥山腳下,準備向雲州挺進。
大量難民湧向南邊,沿途城鎮店鋪關閉,人口凋零。
朱虞侯向京城發了八百里加急,然訊息傳達到也要幾日的時間。他們如今唯一可以依仗的便是宋允墨手裡的兵符以及冀州大營戍衛京畿的十萬兵馬。時間緊迫,朱虞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幸好宋允墨及時清醒了過來。
朱虞侯焦急地問:“宋大人,撒莫兒已反,兵符如今在何處?”
宋允墨的喉嚨仍然嘶啞,視力也未完全恢復:“殿帥?”
“正是!”朱虞侯急聲道。
宋允墨接過李藥遞的水,喝了一口說:“被抓以前,我已命侍從拿著兵符和我的手諭前往冀州,此刻大軍應該已經開拔,趕來支援。”
朱虞侯仍是憂心忡忡:“北漠和撒莫兒皆好戰,我們十萬對抗他們十五萬大軍,這仍是一場硬戰。”
“我有一計,可拖延時間,不知道能不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