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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眾人所料,“周先”在聽到柴靜之這番話之後當即果斷開口表示這件事就此作罷。
為什麼?
自是簡單得很!
一旦封禁了煞氣,那豈不是就意味著“周先”要自斷手足捨棄這具肉身重新回到那虎頭長刀之中去?
就憑眼下週先這身體的狀態,顯然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屆時還不是同刀俎上的魚肉一般,任由蘇君月拿捏。
但凡蘇君月眼疾手快,搶在周先開口認輸之前先一步奪下對方手中的這柄兇兵,這區區飲血刀煞還不真就如蘇君月先前所說的那般落得一個死無全屍,碎落滿地的下場?
是死路一條,坐以待斃?
還是捨命一搏,爭一線生機?
二者之間該如何抉擇,這還用細想嗎?
抬眼細細觀瞧過去,就看見“周先”那副慘白的面孔此時可謂陰雲密佈,黑如煤炭,那略顯幾分滑稽的模樣不得不叫眾人在心底暗自發笑。
而“周先”本尊此時此刻更是銀牙緊咬,目欲噴火!
好一個一刀切!
雖說柴靜之的這一番話聽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但“周先”卻是能夠深刻地感覺到自己就是被針對了!
可即便“周先”心中深知如此,眼下卻也是無話可說。
因為若是真要刨根問底地說出個一二三來,那本該與蘇君月爭高下,論生死的人是周先而非自己這個兇兵血煞才是。
若非是那周先主動捨身獻煞,恐怕自己剛一露頭就要被那位深不可測的武閣閣主直接鎮殺在此地了。
話說回來,眼下自己這般境地貌似也算是應了那一句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既然雙方再無異議,那麼此事便就此作罷。”
“時間不早了,二位還有何種手段盡情施展便是。”
柴靜之沉聲說道。
至此,關於雙方煞氣手段的議論聲徹底消失不見。
有人面露笑意,也有人暗暗鬆了一口氣。
當然還有一部分人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濃郁的不忿之色。
而這一小部分人自然就是參加此次四國演武,遠道而來的金楚一眾了。
可眼下武閣都已出面為此事蓋棺定論,縱使金楚眾人的心裡面有再多的不痛快,眼下也只能全數埋在心裡。
當然也只是一點不痛快而已。
畢竟這其中該知曉的道理眾人心中也是有數的。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