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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顧松說起羅布泊的故事還是蠻吸引人的。
至少我聽得津津有味,我也很好奇,那個去解手走失的驢友有沒有找到,那晚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
“我們回到營地的時候那一組也回來了,他們找到了那個人,只是那個人卻出現了問題,他看上去很呆滯,問他什麼他也不回答,一雙眼睛也失去了平時的神采。隊長說他很可能是中了邪,也不知道他撞到了什麼髒東西。對了,我還沒有和你說過我們的隊長吧,每一次我們驢友出行都是成群結隊的,少的四、五個,多的十幾二十個,但不管人多還是少,我們都會選出一個隊長來,畢竟這樣的集體活動總得有一個挑頭的,在意見不統一的情況下總得有個人說了算。”
我點點頭,對於他說的這種情況我倒是能夠理解,人多想法就多,你想這樣他想那樣,很難做到統一的,有一個領頭的就十分必要了。
“我們那個隊長是個北方人,很壯實,個頭也很高,他有著很豐富的經驗,他那麼一說我們也覺得很有道理,不過老實說,我和我妻子參加過不少這樣的驢行,可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我妻子不太相信什麼鬼怪,所以對隊長說的中邪也是不以為然,她認為那傢伙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給嚇著了,一看就是過度驚嚇造成的。”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並沒有在現場,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不知道,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
“那晚是隊長守著那傢伙,因為隊長和他之間的感情不錯,他們算是老搭檔了。至於我們其他人,隊長讓我們好好休息,原本我們說大家輪流照顧的,可是隊長卻說不用了,他會照顧好的,讓我們趕緊睡,明天一早還得走路。他這麼說我們也就不和他客氣了,畢竟在我們所有人裡面他的身體素質應該是最好的。”
顧松說到這兒抿了抿嘴:“說來也奇怪,平日我們在荒郊野外的睡眠都不怎麼好,總是一點風吹草動就會驚醒,可是那晚我們都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快九點了,而我們醒來的時候發現隊長和那傢伙卻睡熟了,我們並沒有馬上叫醒他們,一直到十點多鐘才把他們叫醒,因為按之前的約定我們要走到十里外去坐車,和車子約好的時間是十二點,雖說車子會等我們,但我們也不願意遲早。當我們叫醒他倆的時候,那傢伙已經徹底地好了,只是問他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卻說他記不起來了,不過我覺得他在說謊,我是老師,平日裡學生誰說真話誰說假話我一眼就能夠瞧出來。還有就是隊長也總是打岔,說這說那的,不讓我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