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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地本來內部消化一部分剩下的要拿來給鄉紳抬高價哄搶的。給薛家的價格是怕他們不上套刻意壓低了,哪能再給這些刁民。
但這話不能說啊。
沈縣令和縣丞被激動的百姓纏住,薛二拿著契書晃晃,樂呵呵道:“縣令大人契書我拿走了,您是好官啊。”
被百姓圍著沈縣令咬牙切齒:薛家人太陰損了,每次設計都會被反設計,每次倒黴的都是自己。
他損失了二百白兩,還讓薛家白撿了一畝三分地。
薛家狡詐,連續三次都反將一軍。
縣丞欲哭無淚:薛家人是什麼怪物,每一步都算的剛剛好,以後就算縣令拿刀逼迫自己,也絕對不去動薛家人。
太太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薛家人帶著地契高高興興回去如意樓,又給店裡每桌客人送了一份小食。
一家人圍坐在後廚隔間,薛父拿著地契來回看,笑道:“還是老二聰明,想出這麼個主意,這下沈縣令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薛二笑道:“這次多虧有安子,他熟讀天啟律歷,才找到空子可鑽。”
王晏之有些好奇的問:“那字跡消失了是什麼原因。”
薛二解釋道:“那墨不是普通的墨,是酚酞溶液和鹼性緩衝組合劑研製的墨,透過控制兩者的配比來控制字跡消失的時間。”
王晏之聽得懵懵然,實在搞不定裡面幾個詞是什麼意思。薛二覺得自己純屬是在對牛彈琴,和一個古人聊什麼化學這不是吃飽著撐著嗎。
“好了,地契收好,等以後再看看要蓋樓還是鋪子。”
沈縣令被整得焦頭爛額最近應該抽不出空搞事了。
幾人才商議完,沈修突然急匆匆的來了。一進門就問:“薛二,這次是不是我爹故意陷害你們?”原本看完他爹打算立刻走的,但他娘抱著他哭,他才勉強留了一日,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屋子裡氣氛有些沉悶,薛家人都不說話。
沈修目光落在王晏之臉上:“周安,你說是不是?”
王晏之抬眸看他,眸色冷淡又疏離:“你以為那夜為何會恰好看到碼頭的文書?出門為何又聽到師爺提了一嘴?你縣令爹在利用你。”
所以讓他娘求他回來,讓他看到文書,讓師爺當他面提,都只是為了算計如意樓?
根本不是在乎他這個兒子?
一直傻不愣登的沈修憤怒了,扭頭就往回跑。
等他走後,薛父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