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小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像發燒了。”額頭好燙。
薛如意坐到床邊摸他額頭,確實好熱。
“我去請大夫。”她剛起身,衣角就被人扯住。
床上的人眼半開半合,長睫毛還沾著未乾的水珠,氣若游絲的喚了聲:“如意……”好似一口氣上不來就要掛了。
薛二瞧他這般模樣,無奈道:“阿孃的退燒藥帶了嗎,給他吃兩粒,我再去請大夫。”
薛二走後,薛如意把人扶起來喂藥,他太過瘦弱,肩骨膈得她胸口疼。吃完藥,薛如意想把他放回被子了,他反手抱住她的腰,滾燙的額頭頭貼著她頸窩,低低問:“為何……不給我寫信?”
這話沒頭沒腦的,薛如意完全不知他在說什麼。他整個人軟得沒骨頭似的,渾身黏膩膩的,薛如意拉開他把人摁進被子裡,剛想起身拿帕子給他擦擦,一截裙襬又被壓拽住。
床上人磨蹭到她腿上,然後枕住,滾燙的臉很自然的埋進她腰際,隔著衣料蹭蹭。
怎麼這麼粘人,她發燒生病時都不會這樣。
大夫來看診時他依舊抱著她不鬆手,大夫走後他還抱著她。薛二看著樹袋熊似的某人輕笑出聲:“小妹也一夜沒閤眼,先和安子一起睡會兒。”
那隻能這樣了。
然而她睡得很不好,本來她睡覺喜歡到處滾,偏生旁邊的人一晚上都像八爪魚,死死打扒住她,壓得她都有些窒息。
第二日她打著哈切出現在薛二的房門口。
薛二往隔壁瞧了一眼,問:“安子呢?”
薛如意沒好氣道:“還睡著呢,拿我當枕頭睡了一夜。”
王晏之一覺醒來,外頭已經天光大亮,日頭照著窗欞上的一盆白玉蘭焉嗒嗒的。看樣子已經晌午,他翻了個身,手下摸到硬硬的物件,掏出來一看是朵火紅的石榴珠花。
睡懵的人突然想起什麼,掀開被子下床。恰在此時店小二推門進來,瞧見他醒了,興奮道:“客官醒了,你夫人吩咐我們午膳做些清粥小菜送上來,正好還熱著呢。”
王晏之匆匆套了外裳,長髮隨意用簪子束起,急聲問:“我夫人呢?”
“您夫人說有事出去一趟,晚些再回來,讓公子在客棧等等。”
他話音剛落,那公子就從敞開的窗戶躍了出去。店小二嚇得趕緊扒在窗臺上看,那白衣飄飄的公子穩穩立在地面,瞬間已經跑遠。
店小二驚訝的張大嘴:這公子看著瘦削單薄,身手如此了得。
農曆五月,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