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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過王晏之口鼻,她實在太急了。不破不立,想也知道那幾腳有多重。她瞧著那紅腫的肩膀心裡愧疚極了,忍不住問,“阿孃,表哥的手還能院試嗎?”
八月中旬就要院試了,滿打滿算也就二十幾日。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傷的還是右邊和右肩……
院試在郡城考,要考兩場,初試和複試,每場要考三天。
薛如意實在有些擔心。
周夢潔蹙眉道:“傷的是手背到手腕,運筆肯定有一定影響。還有二十來天先養養再說,實在不行就下次去考也一樣。”
倒是王晏之無所謂道:“無事,沒有右手還有左手,表妹忘記我時常代寫課業,可以左右開弓?”不僅左右都能寫,還能自如模仿他人筆跡。
“況且,我身子骨已經好了許多,只是皮外傷不礙事。”最近半年他時有鍛鍊,功夫也不曾落下,身子骨只是看著瘦削其實強健了許多,直接參加鄉試考它個九天六夜也能撐得住。
薛如意沉默一瞬,突然道:“其實表哥不必在意先前林嬸的話,只考秀才不考狀元沒關係的,我一點也不想當狀元娘子。”以前倒是沒多大感覺,現在她隱隱有點排斥他考狀元。
考了狀元就會有官身,會有很多麻煩事。
如果,如果只是因為一句氣話大可不必,但要是表哥也想考狀元……那就考吧。
王晏之輕扯一下嘴角:“但我想讓如意做狀元娘子。”以前或許是想彌補自己連中三元的遺憾,但現在只要一想到別人因為他不如林文遠而嘲笑如意就難以接受。
那個老女人絕對不能拿任何事來譏諷如意。
周夢潔給他背上縫了最後一針,包紮好後,朝他道:“夜裡睡覺萬不可以平躺,儘量往左邊側。
王晏之驚訝:“已經好了?為何我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周夢潔解釋:“給你用了區域性麻醉藥物,等麻醉過後還是會有些疼的。”
區域性麻醉?
倒是聞所未聞,那刀法和鑷子也使得乾淨利落。皇宮的御醫也曾用過‘麻沸散’,但效果不盡人意,用了跟沒用差不多,他岳母一手醫術當真是出神入化。
許多疑難雜症到她這基本不夠看的。
給王晏之包紮完後,薛如意才想起從進門到現在都沒瞧見阿爹和二哥,於是開口問她娘,倆人去哪了。
周夢潔蹙眉,覺得這麼大的事也不好瞞著,乾脆當著大家的面道:“東河岸修了一半的大壩和碼頭都被沖垮了,河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