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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
“嗡——!”
更大的震動突然出現,驚醒了眼前一片模糊的我,同時也打斷了我與費奧多爾的對視。轎廂玻璃猛地炸裂,外面飄著個黑大衣黑西裝黑帽子的橘發青年正怒氣衝衝向裡看:“你們在做什麼啊?!”
等等!
飄?
所以我還在半空中掛著隨時有可能掉下去摔成柿子餅麼!
嚇到麻木不由得冷靜下來的我被費奧多爾再一次悶進斗篷裡,只能聽到青年用略微帶些不爽的聲音對話:“如您所見,我正在向這位美麗的女士告白。倒是您,奇怪的先生,您在做什麼?”
雖然說聽到有人以“正常”方式表達對我的喜愛之情讓我很感動,但是……好像總有哪裡不太對勁?
奮力鑽出厚重的袍子,我選擇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報警。
“等警察來你至少得在這兒再多掛一個小時!”中原中也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和蘇格拉底嫌棄的表情簡直一模一樣:“我可不是專門上來看看,路過,路過而已!”
說著就見他飄在空中直接將轎廂從摩天輪上“摘”下來,就像我拎貓包似的拎著這個金屬“籠子”慢慢飄落在地。
我覺得……三觀不太好。
這已經不是索維爾會議崩潰的問題了,堪稱近代科學奠基石的力學體系的棺材板徹底被人劈爛還跳上去跺了幾腳,不知牛頓他老人家在威斯敏斯特寺地宮裡還能不能睡踏實。
“中原……先生?”我抖著手眼看他收起紅色的光,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嗯!”橘發青年抬手壓了壓帽子,好像同樣無話可說。
無法想象當年在我家用勞動換麵包的可愛小弟弟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要不是旁邊工作人員圍上來瘋狂道歉我都以為是場夢了!
握在手心裡的手機忽然震動,下意識劃開看了一眼,上午十點整,一個陌生號碼發來條資訊。
那是一串奇怪的數學符號,出現在我瀕臨破碎的理智面前。
算了,先不去想為什麼人會飛,讓我把這道題算出來冷靜冷靜。橫屏後刪除不必要的空格,從頭仔細讀了一遍……
嗯,我說呢,怪不得這號碼非常眼熟,昨天不是才在漩渦咖啡廳的桌子上見過麼。
無語,就是無語,總之……笛卡爾曲線,坂口安吾,不愧是你。
為什麼這麼土。
費奧多爾站在我對面,安靜看我哭笑不得收起手機。等我重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