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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胡不言給她上藥,便過來掀起她的衣裳,為她療傷。那些刀傷雖然縱橫交錯,可喜的是控制得當,已經有癒合的趨勢。她把藥粉均勻撒在開放的傷口上,一面問:“怎麼傷成了這樣?是紫府君下的手?”
也許在她看來,世上除了紫府君,沒人有這個能力讓她吃這暗虧了吧。
崖兒說不是,“我夜探了嶽海潮造獸的地方,被他的蠱猴發現了,引到城外打了一仗。”
“蠱猴?”蘇畫很意外,拿乾淨的白布為她重新纏好傷口,喃喃道,“雲浮地界上,只有大食人煉蠱。蠱是邪門歪道,江湖人向來不齒,這嶽海潮究竟想幹什麼?”
崖兒道:“大概為了鞏固地位吧,那隻蠱猴很難對付,單為殺它就讓我自損八百。更可怕的是他另有殺手鐧,他在城南的養獸場裡煉人蠱,我昨夜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實在是陰毒至極。”一面說,一面嘶地吸了口氣,“等傷好些,得想辦法把那座樓毀了。如此魔窟,不該存在在這世上。”
蘇畫道是,“這兩日你好好養著,餘下的事我們去辦。”
她話未說盡,但崖兒明白她的意思。蘇畫對她的底細大致是瞭解的,自己自然也防她一著。如果她不可靠,早就和當年蘭戰手下那些元老一起赴黃泉了。十幾年的師徒,偽裝三五年還可以,十六年……沒有人等得了那麼久,也沒有一個陰謀能籌劃那麼長時間。
她緩緩勻了口氣,“長淵府還剩一位長老,讓魑魅抽個空,解決了他。”
蘇畫應了,這才注意她的衣裳,看來看去覺得眼熟,“紫府人馬比我們快一步趕到蒼梧城,據說包了龍息寺後面的院子,想必樓主已經知道了吧……昨晚上見了府君?”
崖兒簡直想扶額,為什麼他們對她的私情都那麼好奇。她有些力不從心,哀哀叫了聲師父,這一叫倒讓蘇畫吃了一驚,這位樓主是不屑於表露小女兒情態的,這次不知是身體虛弱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連師父都叫得分外纏綿。
蘇畫有些尷尬,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了,便虛應了兩句:“好好……你先歇著,我找掌櫃把訂銀繳了。”
她退出來,關上房門正欲下樓,看見那隻狐狸居然擺了個十分撩人的姿勢,倚在樓口擋住了去路。蘇畫皺了皺眉,卻仍是嫋嫋走過去,上下打量他,“胡公子閃了腰麼?這段時間伺候樓主,辛苦了。”
胡不言自覺自己的身姿十分風流倜儻,蘇畫是風月場中的老手,要撩撥她,得拿出道行來。結果他辛苦拗了半天,她居然說他閃了腰。他不大高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