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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是痴情,勇敢也確實勇敢,就是嘴照舊很欠,小命握在對方手裡時,他也敢衝他叫板,“給情敵治傷,心情不大好吧?”
他胸口的傷差不多直達內臟了,在大司命手下冰雪消融般復原。還有一點便能全部癒合,可他偏偏選在這個時候逞口舌之快。大司命停下了,在那傷口上用力摁了一記,這一摁他直嚎起來,很快便痛得滿臉冷汗,連蘇畫都覺得他活該了,把他丟到了一旁。
眾人起身和崖兒匯合,個個步履蹣跚。魑魅拱手,愧怍道:“屬下等無能,沒有為樓主守好後方。”
現在怎麼能計較那些呢,崖兒慘然點頭,“你們沒事就好。”至少還留有中堅,還有翻盤的希望。只是不見了樅言,她四下張望,“樅言呢?”
魑魅道:“被厲無咎抓走了,那些人像從地心冒出來的一樣,眨眼便攻入內城。午後大家都放鬆了警惕,被他們鑽了空子。厲無咎留下話,大魚對他尋找孤山有妙用,他要借他使使。若是樓主放心不下,就請樓主入羅伽大池找他……樓主,他是挾持樅言,想逼樓主就範。”
她知道最終目的無非就是這樣,讓她驚訝的是厲無咎超乎尋常的行動力。這是何等精妙的算計,他們前腳離開金縷城,他後腳就抵達了。當他們漫步在小橋流水的美景中時,他正血洗波月樓。她聽不見肝膽相照的同伴如何哀嚎,那時正感慨著,將來金盆洗手之後,要找個寸火城那樣的地方,和在乎的人無波無瀾度過後半生。
可是現在註定不成了,她要為樓裡枉死的兄弟報仇,不管是耗上十年還是二十年,必須殺光眾帝之臺的人。
“看來厲無咎已經趕往羅伽大池了。”她冷靜下來,轉頭望向木象城方向,“水路四通八達,木象的港口連通外邦水域,可以從那裡起航直赴龍門,然後轉雷淵進羅伽大池。樓裡這回傷亡慘重,看看還有多少喘氣的,一起帶上船養傷,不能留在城裡,這地方太危險了。至於死了的……找個合適的地方埋了,明天一早啟程去木象城,找條大船出發,一定要把樅言救回來。”
其實樅言早就被厲無咎盯上了,早在他們剛入金縷城時,水宗就花大力氣迷惑他。要不是魑魅魍魎殺了古蓮子,劈開那道禁錮,他現在大概已經被同化,甚至會心甘情願幫著厲無咎尋找孤山鮫宮。厲無咎機關算盡,他知道她不會棄樅言於不顧,索性直接先押他去大池上。有了這個誘餌,她自然會上鉤,免得在眾帝之臺坐以待斃,真引得紫府君殺上門來。
護法們草草處理了傷口,便出去統計倖存的人。當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