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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嗚咽,搖搖頭不肯再說。
男人與女人體重懸殊,他壓在她身上,那麼沉,把她壓得喘不上氣。他只好兩條腿撐在她身體兩側,身體懸在她的上方,繼續不死心地問:“什麼為什麼?你說清楚。”
謝蓁此刻意識已經渙散,哪裡聽得懂他在問什麼……她只知道自己頭疼,想好好睡一覺,但是有個人一直阻撓她,在她耳邊嗡嗡作響。
她說一聲“別吵”,耳邊果真清淨了,她扁扁嘴,沉沉睡去。
嚴裕無可奈何地抵住她的額頭,咬著牙齒道:“我沒嫌你吵,你居然敢先嫌棄我。”
她沒有回答,呼呼睡得香甜。
嚴裕不甘心,毫無預兆地俯身,在她臉上咬了一口。她的臉蛋很滑很嫩,牙齒輕輕刮過去,她沒覺得疼,反而有點癢,可憐巴巴地哼了一聲。
這一聲又綿又軟,長長的尾音拖進他的心裡,讓他恨不得把她一口吃下去。
他又咬兩口,沒有用太大勁兒,故意逗她發出撒嬌一般的聲音。
最後自己受不了了,聽得渾身酥軟,手掌不由自主地放在她的腰上,一點點往下滑去。她的臉上有兩個淺淺的牙印,他舔了下,不多時,便把她整張臉都舔得溼溼的。
最後到底沒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可是一整晚,謝蓁渾身上下碰得著的地方,都被他吃得乾乾淨淨。
謝蓁夜裡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裡她的家裡忽然闖進來一條大狗,不由分說地把她撲倒在地,她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他糊了滿臉口水。
這還不算,那狗從她的臉舔到脖子,連手不放過。她想反抗,但是手和腳都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它為所欲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迎著窗外晨曦,仍舊恍恍惚惚的,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她聞聞自己的手,似乎真有種怪味兒。
正好雙魚從外面走進來,她問道:“昨晚院裡有狗麼?”
雙魚奇怪地搖頭,“沒看見有狗進來……姑娘怎麼了?”
她坐起來,把頭髮別到耳後,小臉皺得像個包子,苦兮兮地說:“大概夜裡出多了汗……我覺得自己身上臭烘烘的,想先洗個澡。”
雙魚應下,“婢子這就讓人去準備。估計要一會,姑娘先吃過早膳再洗澡吧?”
說著放下銅盂,上前為她穿鞋。
她揉揉眉心說好,回想昨晚的畫面,仍舊有些雲裡霧裡,“我昨晚怎麼睡著的?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