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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同時露出嫌惡萬分的神情。
劍拔弩張的氛圍一滯,緊接著徹底被打破。
“聊閒話的到一邊去!”
攝影師不耐煩了,“到底還拍不拍了?!”
.
霍玉山再沒了靠近厭靈的機會,像個被指控的重點嫌疑人,彷彿帶著電子腳環、被嚴防死守著。
很快,他正大光明的“犯罪”機會來了。
攝影師插著腰,“三號男嘉賓還沒拍夠一組照片呢。”
霍玉山:“嗯嗯嗯!”
在眾多不爽的視線下,他帶著悠然的笑意走近,出乎意料地俯身徑直抱起了厭靈,輕鬆得像提起一隻小動物,然後抱著她走了兩步、將她放上高高的看臺。
接著昂頭望來,像仰望至高神像的狂信徒。
厭靈坐在高處,垂眸淡淡地看他,雙腿垂落、膝蓋恰好抵著他的胸膛,那急促的心跳聲悶悶地敲擊著她的骨和肉。
他
用粘稠的眸光痴迷地凝望她,雙臂撐在她的腿兩側,一個強勢卻又卑微的姿勢,喉結滾動,在心中深埋已久的話語終於有了出口。
“……在離開的日子裡,你有哪怕一丁點的、想起我麼?厭靈。”
他輕聲問。
厭靈:“你指什麼。”
他牽起厭靈的手,將她冷涼白皙的手繾眷地貼上他的面頰,眸光如悱惻的絲線,絲絲縷縷地纏繞她。
“一個念頭?一次走神?一點思緒?”他自嘲地笑笑,“我也不知道。”
——凡人哪能估量神明的想法呢。
厭靈平平道:“都沒有。”
“……”
此時,她彷彿褪去了柔軟的血肉軀殼,以及欺騙性極強的、虛假的人性外表,終於顯露出深藏內裡殘忍、涼薄又光輝的神性。
悲憫得放不下一個他。
那些纏綿的絲線亂成一團,顯得眼眸晦暗苦澀。他輕眨了下眼睛,啞聲:“沒關係……沒關係。”
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呢。
手腕翻轉,掛著輕柔笑意的唇輕觸她的仍是柔軟的手心,如紛亂的雨、模糊了話音。
“現在的你能看見我……就好、就好。”
……
其餘人聽不到兩人的對話。就算聽到,想破頭也沒法猜到那個荒謬的真相。
霍玉山譏誚地彎唇一笑。
——真是無知的幸福啊。
拍攝結束,厭靈扶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