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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了個眼色,開始暴露真實目的了。
“小姑娘,你一個人也不容易。”
這時,領了命令的司機走下車來,驅趕走了即將靠停的計程車司機。
費父嗓音緩緩:“你年紀小,很多事情不明白,沒關係,叔叔願意教你——”
“在哪兒跳舞不是一樣?跳舞的目的不外乎為錢或名譽,這些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靈活變通一點……”
“……”
厭靈終於明白他的暗示。
她得收回剛才的想法,這對父子還不太一樣,費父是要比費鴻光更噁心的。
見她停下腳步,顯然這個爛人以為有戲。
卻見她垂著眼睛冷冷望來,嗓音寒徹,如透亮的冰雪:
“既然你這麼懷念亡妻,何不靈活變通一點——死到下面去陪她?”
“…………”
費父臉上那噁心的笑容凝固一瞬。
車窗內昏暗,襯得他臉上的細紋扭曲,臉色也有些青黑,給一旁的司機使了個眼色,笑容僵冷地吩咐道:
“把望岫小姐請上來吧。”
五大三粗的司機走了過來。
厭靈擰眉,握住口袋裡的電擊器,靜待一擊必殺的時機。
司機已然把後座的車門開啟,費父那張倒人胃口的臉袒露無疑。
“請吧,望岫小姐。”
司機伸手而來。
就在厭靈即將電擊器捅上司機的前一秒,一隻橫插而來的手,凌厲的箍住司機朝厭靈而去的手,堪稱動作狠辣地反剪,緊接著猛地將那司機推倒在地。
費鴻光轉過身來,喉結滾了滾。
“……對不起,”
那雙仍舊殘留著幾l分狠辣的下垂眼,緊張地望來,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一遍,嗓音發緊。
“剛才有點事耽擱了,你沒事吧?”
厭靈搖搖頭。
車內的費父有些詫異,“鴻光?”
費鴻光擋在厭靈身前,眉目陰沉地轉頭望去,話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堅澀冷硬,如刮骨的刀,透著難以言喻的恨意。
“死老頭,你能不能收一收你那噁心的心思。”
“……”
從厭靈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繃起青筋的脖頸和下顎。
“逆子!”
在外人面前,被親兒子如此駁面子,費父勃然大怒,“你倒是還管起我來了?”
一聲不屑的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