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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昏頭腦,徑直牽起厭靈的手,語無倫次起來。
“岫岫,我一定、一定會——”
話未說完,就被見不得他這個樣子的莊梟一把扯開。
“這位先生請自重。”
莊梟黑著臉,冷冷地驅逐他:“我們藝人要準備舞臺了,請你離開。”
費鴻光看也不看他,丁點不跟他計較。
盡力抻著臉,笑意也從眉梢眼角偷跑出來,直勾勾地看著厭靈,嗓音輕啞。
“岫岫,我等你。”
……
費鴻光不跟莊梟計較,不代表他能容忍他跟厭靈獨處。
在被連人帶花地驅逐出去之前,他義正詞嚴:
“你家藝人換衣服你一個男助理難道也要在旁邊看嗎?”
以這樣的正當理由強硬拉著莊梟一起出去了。
化妝間當即安靜下來。
因為厭靈答應來這裡表演節目的條件之一,就是自己準備妝造,不允許別人插手。
.
另一邊。
那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男人等在門口。
一人抱著手臂,一人插著褲兜,像兩個門神。各自在心裡不屑地冷嗤,鄙夷著對方。
一個冷嘲:真是個自作多情的孔雀。看樣子壓根不知道自己誤會了她的意思呢。哼,果然只有他是知道她這麼多隱藏身份的人。
一個熱諷:真是個拈酸吃醋的酸雞。看樣子壓根連她的的小手都還沒摸到過吧。哼,果然只有他是於她心理、生理都親近的人。
總之,在某種程度上,這倆人達成了奇妙的默契。
他們在這兒暗中較勁兒了老半天,等過了半個多小時才被偶然路過的李特助驚訝地通知:
“您二位等在這裡做什麼?望岫女士早在十五分鐘前就從化妝間的另一個出口直接去了後臺。”
“……”
聞言,兩人連忙朝舞臺趕去。
宴會廳。
裝潢金碧輝煌,賓客們推杯換盞,皆是笑容滿面。
今日宴會的主角卻滿臉不快。
陸之昂一杯悶酒接著一杯,仍舊感覺心裡壓著股氣,心理的鬱悶作用到了身體,他愈發感到喘不過來氣,煩躁地扯了扯領帶,又端起一杯酒來,正要灌酒,手腕忽而被握住。
“少喝點。”
鍾嘉樹制止了他的動作,無奈勸說道:“待會你還要去和那些人應酬的,至少保持理智的狀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