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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去實驗室,聽到陳竟成在叫她,這讓她有點意外。
聽說他積極參加學校活動,已經進了校學生會,季蕎說:“恭喜你加入學生會。”
陳竟成說:“校學生會招新,你想加入嗎,我可以幫忙。”
就憑季蕎說的那幾句話,他就覺得季蕎人品不錯。
季蕎搖頭:“我週六日要打金,沒多少時間參與學校活動。”
對方又說:“我不知道你跑家,問了你們班同學才知道,謝謝你那天在班會上助我一臂之力。”
季蕎說:“我不過是說了兩句話而已。”
“你知道安麗父親是教育局的嗎,跟安麗關係不好的話可能會影響到你畢業分配。”陳竟成又說。
季蕎覺得無所謂,說:“我不想隨波逐流,想站在正義這邊,管再說我以後要靠手藝吃飯,別人拼爹又能怎麼樣,反正拼不過我的手藝。”
“真羨慕你能這樣自信灑脫。”陳竟成的話中滿是羨慕跟讚許,“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份赤子之心。”
季蕎當然要靠自己的實力,八零年代風起雲湧,不像後世階層固化那麼嚴重,有大把的上升機會,只要她實力足夠強,別人拼爹也拼不過她。
再說她以後真的會是手藝人。
她又問對方:“那你後悔了嗎,有沒有覺得有點草率,會不會擔心影響畢業分配?如果知道她爹是教育局的你還會當眾提出異議嗎?”
陳竟成搖頭:“當然會,我也不管他爹是誰,如果有能力,我想匡扶正義。”
聞言,季蕎這才仔細打量陳竟成兩眼,表情嚴肅正派,長得還挺周正。
簡單聊了幾句,兩人都有事情要忙,陳竟成走的時候說:“季蕎,我的畢業分配不會受到影響,你也不用擔心,安麗她爹絕對不會影響你。”
“哦。”季蕎說。
她覺得陳竟成話中有話。
——
季蕎每天晚上跟週末都在實驗室裡忙乎。
文教授終於來看了她一趟。
她現在做的是盒蓋,把銀片做成環形,頂蓋是圓片敲出弧度,然後焊接到一起,做銀盒不難,難得是做成一模一樣。
文教授看了一會兒,仍然沒給指點,只問:“有壓力嗎?”
季蕎笑道:“我會做銀壺、銀盃、銀碗,各種花紋都能雕刻,不過要做成一模一樣的還挺有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