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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頭塞進嘴裡。
蔣雙全快要笑死了,“學姐來了,你快叫吧。”
白月璃還是進來了,因為第一性別同是女生,哪怕有ao之分也可以肆意進出宿舍串門,只不過不能分配在一個寢室睡覺而已,她清楚地知道這一點。這次來,主要是想要見一下季辭的室友們,說起來也見過好幾次了,但都是在她們不熟知她與季辭的關係的情況下。
三個女生面對她和麵對季辭是兩個態度,面對季辭的時候要多嗨有多嗨,有的沒的的梗都被她們說爛了,季辭往往被她們逗得面紅耳赤,而面對白月璃,一個個變成自閉症少女,生怕拉低季辭“室友”身份的格調。
搭乘公交車的路上,白月璃想到她這群室友,輕笑道:“我進來的時候,她們是不是提到了我。”
“是啊。”季辭想也沒想,“她們給了你一個新稱呼,叫妹媳。”
“妹媳?”
“嗯,就是說我是寢室裡最小的嘛,然後就這麼叫你。”季辭解釋著,笑道:“不用管她們,自從知道我和你的關係之後,她們就一直有事沒事的找樂子玩,不過都是開玩笑啦,她們都挺可愛的。”
“這樣啊。”白月璃為這個有意思的稱呼忍俊不禁地笑了笑,“也不是不行。”
季辭詫異道:“嗯?”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咯。”白月璃寵溺地看著她,輕輕勾了勾她的尾指。
季辭刷的一下臉又紅了,任憑這麼牽著自己,低下頭暗暗地勻開一抹甜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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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十月底,泗水洲畔都會放煙花。
那個時間段泗水洲是人流最多的地方,附近的茶樓因為可以近距離且高空觀景而爆滿。季辭尚且在A市初來乍到,白月璃便帶她來了這個地方。
吃過晚飯,漫步在江邊,十月底的天還不算太冷,涼風裡帶了些尚未完全消散的暑氣,著一件外套剛剛好。
她們想要找一處空餘草坪坐下,剛拐了個彎,只見一對情侶在大樹後面相摟著,不知道那個高一點的對矮一點的說了什麼,下一秒,高的就把矮的那個懟到樹上,雙手霸道地撐在兩側,親上了......
季辭是個特別容易害羞的人,儘管自己已經不是初嘗接吻的滋味,只是一見到別人這麼赤luo裸地在她面前上演,她便忍不住屏住呼吸,步伐加快。
白月璃則明顯比她多了幾分從容,暗暗笑了笑。
九點,絢爛的煙花準時在空中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