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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你會殺了……他嗎?”
真正的雨心來到了飯廳,一身休閒裝的長腿少女永遠也擺脫不了名模的風采,雖然神色低沉,眼神閃爍,但早已融入了骨子裡的步伐還是那麼婀娜款擺,飄逸迷人。
“雨心,你喜歡上他了?”
“沒,沒有,他那種惡魔,流氓、人渣,王八蛋,我怎麼會喜歡他呢?”
雨心又急又快地連聲辯解,連串咒罵不假思索,毫不猶豫。
長腿少女絕對無比仇恨方強,但這恨裡,又有了她自己也不能解釋,常人更無法想象的一份感情,不是愛情,而是一種比愛情更持久,更有強制力的“依戀。”
教廷大司祭洞察世情,又怎會看不出女兒心靈的微妙變化,此時此刻,她終於有了母親應該有的神色,慈愛而又有點寵溺。
“雨心,好人與壞人是不容易區分的,對於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立場,總會有不同的標準。”
深奧的話語微微一頓,美婦人擁抱著女兒,柔聲道:“方強也是這樣,他既可能是毀滅世界的元兇,也可能是人類唯一的救世主!”
“救世主!他?”
雨心看著神秘而強大的母親,眼珠子差一點從眼眶裡掉了出來。
“嗯,媽媽馬上要去實驗室了,你放心吧,你就是逼我傷害他,我也不會的。”
蘇雪從小女兒身邊飄然走過,走到艙門時,忍不住回頭問道:“雨心,你姐姐呢?”
“她……還在生你的氣。”
雨心本想說的委婉一點,但一股怨氣突然湧入了她心窩,末了還自行補充道:“姐姐說得對,如果我們沒有利用價值,你一定不會在我們面前出現。”
蘇雪沒有辯駁,眼簾一垂,隨即加快速度走出了小女兒的視野,落在雨心眼中,只有一個感受——落荒而逃,無言以對。
飛船實驗室裡,蘇雪剛一來到,修女立刻報告道:“大司祭,改造實驗已進入第四階段,鄭教授成功從他體內提取了變異的吸血鬼細胞。”
蘇雪對意料中的成功反應平靜,輕輕點了點頭,凝聲道:“準備第五階段,咱們時間有限,如果回去晚了,人類文明就結束了。”
飛船上下迅速忙碌起來,先前那修女略一猶豫,壓低聲調問道:“大司祭,實驗完畢後,是不是立刻毀滅他?”
陰冷的殺氣在天主的光輝裡擴散,有如聖母般的蘇雪隨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