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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非常安靜,沒人叫不會出屋。
每天早晨,徐西臨剛起床,竇尋已經出門去學校了,到了班裡,倆人互相視而不見,放學以後徐西臨活動很多,竇尋則會第一時間收拾東西回家,把門一關,不出來了。
兩個人誰也不搭理誰,堪堪維持著怪異的相安無事。
三天以後,第一次月考結束了。
不管大考小考,考完試當天下午的自習課總是紀律最鬆散的,全班有一半在對數,有一半在侃大山。
正亂著,七里香又不知道犯了哪門子更年期,衝進來開訓:“看看你們一個個都什麼狀態!昨天發的作業,今天就收上來三十六份,有三個人到現在都沒交,誰告訴你們月考就能不交作業了?我的課你們都敢這麼應付,其他科還用說嗎?你們都想幹什麼?”
七里香氣沉丹田,陡然一拍桌子:“今天沒交作業的都給我站起來!”
靜謐了片刻後,幾個人慢吞吞地站了起來。
七里香氣急敗壞地挨個審問:“你怎麼回事?”
第一個人說:“老師我寫了,今天早晨來得及,忘帶了。”
七里香:“作業都忘帶,你能記住什麼?滾回家拿去!”
第二位比較狡猾,趁七里香訓第一個人,偷偷摸摸把寫了一半的物理卷子翻出來,題也不看,稀里嘩啦地亂填一通,保證每道題目下都有字,做出了自己寫完忘了交的假象。
等七里香走到近前,這位先一步交出來:“老師不好意思,我今天早晨忘了交了。”
七里香一把奪過來,一掃上面扭秧歌耍獅子的字跡,就知道怎麼回事,接著咆哮:“糊弄誰呢!後面站著去!”
這時,蔡敬在桌子底下輕輕地戳了戳徐西臨,往後一指。
徐西臨回頭一看,樂了,只見教室牆角遺世獨立的地方,竇尋筆桿條直地站在那,一臉無所謂。
七里香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走過來:“你又是怎麼回事?”
竇尋不屑於找低階藉口,淡定地回視著她:“我沒寫。”
七里香沒料到有人敢這麼頂撞自己,倒抽了一口氣:“你……你說什麼?”
“我沒寫。”竇尋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遍。
七里香難以置信地問:“你為什麼沒寫?”
竇尋:“因為大部分題在別的練習冊上都見過。”
高中理科中免不了“題海戰術”,一道題何止要見一面,天天見還有人不會做呢。七里香從沒聽過有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