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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會再對付他了吧?
鄭殊想到這裡,扼腕嘆息。
這副惋惜的模樣落在俞斯年的眼裡,卻讓他繃緊下頜,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連帶著眼神都變得相當冷冽,但是聲音卻莫名的溫和,充滿了微妙感,“你明天不是能在遊輪上見到他了嗎?”
鄭殊叼著勺子說:“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你又不在,我跟他見面也是陌生人。”
俞斯年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我不在不是更好?”
以前就沒顧及過他,想勾搭哪個就哪個,這會兒人不在眼前,沒了約束……俞斯年嘴角的笑容冰涼,眼神細看令人發憷。
鄭殊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這話說的,你不在,我跟他能聊啥,我都不好意思喊人弟弟。”
“弟弟?”俞斯年一愣,謝晟風的年紀可比鄭殊還大了3歲!
“那……叫小叔子?”鄭殊有些不確定地問,“咱們是這個關係吧?”
這個稱呼讓俞斯年為之怔住,“你……”
鄭殊一出口就知道壞了,他乾笑了一聲,抬起手指勾了勾臉頰,眼神飄呀飄的……哦,不小心說漏嘴了。
俞斯年似乎反應了過來,眼神微微一變,“你知道我來自謝家?”
“是啊,秦伯都告訴我了。”鄭殊乾脆承認了,想了想,他又歉意地解釋了一句,“斯年哥,我不是故意去打聽你的身世,我就是氣不過,想知道欺負你們的混賬是誰,讓我爸都那麼小心翼翼。”
俞斯年緩緩點頭,心情頓時變得複雜起來,顯然他倆的腦電波剛才就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沒關係。”他說。
自己的身世本就不是秘密,在結婚之初他本以為鄭殊是知道的,後來才發現睿智的老人瞞了兒子,讓他們這場婚姻堅持了四年。
既然前幾天他已經將箇中緣由都告訴了鄭殊,那麼秦伯自然也沒必要再瞞著細枝末節,這不丟人。
不過他還是提醒了一句,“你心裡有數就好,但別去找謝家的麻煩,我們暫時沒必要去招惹這個龐然大物。”
鄭殊立刻乖乖點頭,“我都聽斯年哥的,不過要是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他卡了一下,發現憑自己的本事這個前提似乎永遠都不成立,於是說,“特別是錢的方面,要是有急用的話,你儘管說,我爸給我留了很多財產,你都可以拿去用,咱倆不必客氣!”
作為S市首富,鄭殊這話的底氣可謂十足。
人說錢在哪兒,感情在哪兒,憑鄭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