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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一定會再亂來。
“那要不開個燈吧?太黑了。”
“不開!”俞斯年用有些喑啞的聲音回答。
“你是不是臉紅了?”
“沒有!”
“那怎麼不開燈?”
俞斯年胸口伏動,死死地盯著身下青年的輪廓,磨了磨牙,這小混蛋,明知故問!
鄭殊抽了抽頭頂的雙手,居然沒抽出來,男人似乎生怕他再亂來,用很大的勁按著。
他嘀咕了一聲,“別這麼激動嘛,我就只想跟你接個吻而已,情侶之間這很正常的,沒想幹嘛。”
接個吻而已?
在床上?
這種鬼話,俞斯年怎麼可能會信?
其實不開燈也挺好,黑暗裡,也看不清那似乎遊刃有餘的青年其實已經把臉燒滾燙了,他羞恥地咬了咬唇,很想夾一夾腿,但是又不敢動作,只能儘量用若無其事的語氣道:“剛才,感覺還不錯吧?”
這聲音其實有點顫,但俞斯年專注於自己身體的躁動,於是忽略了他的異樣。
鄭殊的膽子就立刻大了,他嚥了一口口水,厚著臉皮問:“要不要再試一次?斯年哥,我想再嚐嚐你的味道,比我想象中還要……”
“閉嘴!”惡狠狠的聲音終於打斷了他的話。
俞斯年想不明白,鄭殊怎麼能這麼肆無忌憚地說出這種臉紅耳赤的話,他只要一想就受不了。
“剛才你也伸舌頭了,不也挺享受的嘛……”
聲音雖輕,但這種近距離,聽得一清二楚。
“別說了!”俞斯年想捂住鄭殊的嘴,然而雙手正按著對方的手,根本騰不出來,他只能用狼狽的聲音喝止。
理智好不容易戰勝肉.體,差點因此功虧一簣。
但要是這麼聽話,就不是鄭大少爺了。
俞斯年越難以自持,鄭殊的羞恥度就越低,膽子越大,“手不夠的話,你可以用嘴巴來封住我,這樣我就閉嘴啦!”
夜深人靜,一上一下的位置,彼此相對,出事是分分鐘的,一個理智崩斷就足夠了。
俞斯年閉了閉眼睛,由衷地問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這樣口無遮攔的人。
他倆完全兩個世界!
見他無言以對,鄭殊更來勁,“剛才,你在浴室裡那麼久,做什麼呀?我等你等得都快睡著了。”
他雙手不能動,但腳還可以,因為俞斯年為了避免跟他多接觸,身體都不敢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