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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風道:“沒錯,組織架構沒有變動,但事實上,謝清管不到我和謝章,可能比我們多一丁半點的權力,但我完全可以無視他。”
“謝章和你……”俞斯年勾了勾唇,感興趣道,“你是怎麼說服謝振海讓你也加入競爭當中。”
兩個兒子可以理解,但是謝晟風這腦後生反骨的孫子,謝振海一看就不喜歡,怎麼會給他機會?
而且年夜飯上特地分了他那麼多財產,就是為了告訴他老老實實地拿著好處安分守己,豐裕就別想了。
謝晟風面無表情地說:“行車記錄。”
俞斯年挑眉,“你很大膽。”
謝振海知道了他調查出了眉目,難保不會為了……所謂謝家臉面對謝晟風做點什麼。
萬一謝清和謝章也知道的話,恐怕會故技重施。
“不大膽不行。我一拿出來,老頭子什麼屁話都沒了,陰沉個臉打算給我5%的股份封口,開玩笑,我要的是整個豐裕,這三瓜兩棗的打發誰呢,所以他只能答應。”
謝家的親情淡薄到只剩利益,謝晟風想起昨天就心涼得徹底,他拿出行車記錄的時候,謝振海的眼裡只有震驚和麻煩,根本沒有一絲愧疚,他深深吐出一口氣道:“我答應與兩個伯父公平競爭,在他前往M國治療期間,我們各自憑本事做出成績,最出色的那個能坐上他的位置。”
“比成績?”俞斯年笑了笑。
“你也覺得可笑吧?”
要是能這麼光明正大地競爭,謝晟風的父母就不會死在八年前的車禍裡了。
“你可得小心一些。”俞斯年涼涼地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今天謝晟風點了酒,他喝了一口,苦澀入喉,神色卻更加清明,“其實說白了,老頭子就是不打算放權,跟一隻腳踏進棺材的封建皇帝一樣,死也不肯讓位,就指望著底下年富力強的兒子互相爭奪。鬥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這樣就好,對他就沒威脅了。不過……”
突然他的目光像淬了冰雪一般,凍得人後脖子一激靈,帶笑的眼睛醞釀深深的仇恨,“他會後悔這麼做的。”
聽著這話俞斯年望著包廂外洋洋灑灑的大雪,面無表情。
*
鄭殊收到俞斯年回覆的這三個字,看著那感嘆號,忍不住哧哧笑起來,你等著,你等著……他早就等不及了。
他發去一張挑釁的鬼臉,見俞斯年長時間沒反應,這才老老實實地開始專注用餐,然而不經意間抬頭,發現俞茴雅正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