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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了這兩個字,別無可說。
但鄭殊顯然沒打算就這麼簡單地放過他,笑不到眼底地繼續問:“斯年哥,你老實告訴我,這種追求者還有幾個,我好做點心理準備,畢竟都是社會精英,說的都是我聽不懂的話,作為你的另一半,這壓力似乎有點大。”
他的語氣涼颼颼的,颳著打轉的小寒風,俞斯年很清楚,這要是答不好,讓少爺不滿意了,從現在開始,他就別想消停,就算回到家也必定雞飛狗跳。
而且理由說出去,沒人會站在他這邊。
俞斯年輕輕一嘆:“我之前並不知道他有這個心思,否則怎麼可能讓他出現在你面前?”
“哦,不知道?他一進來我就感覺到了。”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
“我發誓,真不知道。”
俞斯年在這裡不得不問候一聲林子城,明知道對方別有用心,還推薦到他的面前來,也不提前告訴一聲,果然年終獎還是得咔了。
理由也是現成的,他的金主爸爸很不高興。
“呵……”鄭殊一聲冷笑,挪過去的屁股又挪開,跟俞斯年之間直接空出一個身位,形成一條無形的楚漢分界線。
俞斯年此刻的後悔已經逆流成河,明明小情侶一起回家是件開心的事情,他到底為什麼想不開要提那一百萬?
現在他的小太陽打翻了千年老醋罈,全身散發著酸味,也不知道該怎麼補救。
高冷的大總裁默默看了青年好一會兒,後者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路燈,一點眼神都不肯施捨給他,擺明了在鬧脾氣,而且很難哄的那種。
俞斯年有些為難,但作為成熟穩重的男人,他還是悄悄地把腿往鄭殊的方向挪了挪,不動聲色地調整坐姿,讓彼此身位稍稍靠近了一些。
幸好他腿長,膝蓋碰在鄭殊的腿上,輕輕撞了撞,試圖引起注意。
但鄭殊沒搭理他,把腳往邊上一挪,直接靠在了車門上,不讓碰。
俞斯年:“……”但凡往前推四個月,他會為鄭殊這麼明確的邊界感感到高興。
可是現在,俞斯年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問:“那你查出點什麼了嗎?”
鄭殊斜眼打過去,“想知道?”
見他有回應,俞斯年心下一鬆,回答:“很有興趣。”
要是擱以前,那就是一個字“嗯”,而不是透露著殷勤的四個字。
然而鄭殊卻學著他的口吻陰陽怪氣道:“離回家還有半小時的時間,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