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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地盯著那微張微腫的唇,緩緩地退開。
“不是……”鄭殊喘著氣,說,“沒讓你停止,我是說把我的手放開……”他的聲音已經有些啞了,目光稍顯狼狽。
不管之前怎麼樣,他的認知中這是第一次跟個男人這麼激烈地擁吻,而且還是他最喜歡的男人,想了很久的男人。
即使臉龐已經一片潮紅,但他還是喜歡這種感覺,其實非常的棒。
手腕在被俞斯年放開的瞬間,他立刻抬頭追逐著男人的唇瓣,手臂主動地環繞上俞斯年的後頸,讓兩個人更加地緊密,身體相擁。
“你還沒把我親腫……”
低喃的聲音好似一團烈火徹底點燃了俞斯年心底的渴望,他摘了眼鏡,放在了一旁的櫃子上,褐色的瞳仁被染上深沉的欲色,低啞著嗓音說:“那你別躲……”
他的手緊緊地托住鄭殊的後腰,另一手強勢地掌控青年的後腦,以強硬的姿態不容許任何的拒絕,直到他饜足放開。
……
不知過了多久,別墅的大門重新開啟,那被遺忘的可憐行李箱終於被記起來,拎進了裡面。
*
鄭殊捂著發燙的臉站在鏡子前,摸著自己的嘴唇。
碰到有點麻麻的痛感,仔細看,還有點血絲,方才真是激烈啊!
心臟還砰砰跳得厲害,激動的餘味還未過去,鄭殊嘴巴幹得能冒煙,他捧著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兩口,只見被水滋潤的嘴唇更加鮮嫩可口。
“斯年哥,你好厲害,真的被你親腫了,這種效果我要是說蚊子咬的,肯定沒人信。”
俞斯年正拿著睡衣從衣帽間出來,聞言忍不住朝鄭殊看去,那唇齒相依的滋味似乎猶在,產生了讓人慾罷不能的誘惑,而青年還在鏡子前無知無覺地嘟唇,讓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抿了抿一樣微痛的唇,撇開視線,鎮定地問:“你先洗,還是我先?”
鄭殊納悶地看著他,歪了歪頭。
見他沒回答,俞斯年淡淡道:“要不你先等等,我衝個澡,很快就好。”
說著男人捧著睡衣就走進了浴室,鄭殊想也不想地跟進去,話說他還沒見過俞斯年的身材,摸過腹肌呢!
然而一隻腳才剛邁進,就被男人給推了出來。
鄭殊一臉懵逼地問:“都親成這樣了,為什麼我不能跟你一起洗?”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再次嘟起來,整一個犯罪證據,不容置疑。
俞斯年深深嘆一口氣,“明天有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