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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斯年猜測可能又是鄭殊在哪個品牌上買的一套限量版的衣服,擱在這裡,可能是要帶去度假的時候穿。
他的手指漫無目的地描繪著金色love的紋路,面無表情地說:“你有沒有調查過俞家的負債情況?”
“嘖,厲害啊,俞董,這你都能想到?”謝晟風輕笑了一聲。
“賣什麼關子?”
“彆著急嘛,我當然是調查過了才來找你。半年前俞新海父子被人忽悠著在南海投資開發,什麼都沒搞出來,合夥人還卷錢跑了,賠的血本無歸,欠了銀行一屁股債。”
俞斯年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不禁被氣笑了,“這個人總是重新整理我對無恥的定義。”
“看來俞董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謝晟風在那頭笑著。
俞斯年淡淡諷刺道:“看來你也不是來找我解惑,而是看我笑話的。”
“哈哈!”謝晟風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誰讓你給攤上了這種倒黴親戚?”
俞斯年冷笑一聲,心說這親戚裡還包括了你。
他不理睬他的奚落,問道:“還有別的訊息嗎?難道謝章的夫人就這麼算了?”
“死了”二十幾年的人,又突然出現來分家產,這誰能忍?連人影都沒見到,謝章和謝振海就做賊心虛一樣被騙走了財產,哪怕俞新海事後吐出來,可這口氣難道就這麼嚥了,不想弄清當年的來龍去脈?
“那肯定不會,我瞧著二伯母雖然沒動靜,但齊家卻難說。”
俞斯年眯了眯眼睛,“齊家……”他的手拂過絲綢繫著的蝴蝶結。
“對,你可能不知道,那天去俞家的人當中,還有博勤集團的董事長夫人和她的兒子,呃,關係嘛跟二伯母是親姐妹。博勤集團是做醫療器械的,和各大醫院都有合作關係,調查一下二十五年前那場‘醫療事故’應該不難。”
“恐怕不止。”俞斯年道。
“當然,以我二伯母的性格,要是知道當年的母子沒有死,她一定會想辦法把人找出來。”
話落,俞斯年手指微微用力,把綢緞系成的蝴蝶結就這麼給拉散了,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很冷。
那頭謝晟風繼續道:“嚴格算起來,你媽跟謝章還沒離婚,而謝成睿不論怎麼改名依舊是謝家的孩子。二房本來只有謝博文一個孩子,現在一下子變成了三個,二伯母怎麼可能坐不住?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謝家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你跟你媽,你都晃到眼前了,他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