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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後肢也很發達,會像馬那樣蹬沙子,踹向少年的腹部。少年躲開了,如果沒躲開,很可能造成腹部撕傷。
他找準了時機,衝頭狼揮出了拳頭。
一記右拳砸在了頭狼的嘴上。
少年拎起拳頭,繼續猛擊。
這一場搏鬥,持續了十幾分鍾。
直到頭狼和少年精疲力盡,都帶著傷,帶著血,可少年仍舊沒有贏。
到底人和野獸還是有區別,在赤手空拳的接觸中,人類不佔優勢,特別是還沒有成年的少年,如果再等幾年,他的肌肉和體型變得更大,或許才有勝算。可頭狼頭部的傷,被打掉的一顆牙齒,也證明了少年的實力。
為守住頭領的位置和保護狼群受傷,是一匹公狼的最高榮譽。當頭狼對著月亮長嗥時,少年抬起一條淋血的小臂,也看向了月亮。
他無法擺脫狼的習性,仍舊會對著白色的月光嗥叫。
他成為了新的一匹次頭狼。
在他身邊,是幾十匹身體蜷縮的荒漠狼,它們的尾巴夾在胯部兩側,對著月亮低嚎,再將尖尖的頭部埋進前肢彎,表示低位狼的臣服,承認了少年的地位。
少年重新穿好衣服,戴好了他的武器,帶著幾十匹聽從他召喚的荒漠狼,朝被燒焦的小帳篷跑去。
他現在有了聽從自己安排的狼,要弄清楚帳篷為什麼會著火。
為什麼偏偏是自己和宋撿的帳篷著火?為什麼地上會有煤油燈?
他帶著狼去聞燒焦的布,聞燒成了卷的毯子。還有那根來不及拿走的木棍。
所有的東西都有十字劃痕,但它們都燒焦了。
狼開始到處亂嗅,不停地打著噴嚏,靈敏的鼻腔被焦味刺激到。少年也低伏在灰燼裡聞,頭髮因為打架,散開了一半。當有些狼不耐煩時,他會咬它們的耳朵,作為懲罰和威懾。
第一次,少年嚐到了領袖的意味。
他又帶狼群去馬栓的地方,這裡是唯一沒有被燒到的。狼群圍著栓過馬的柱子亂轉,突然,一匹接一匹地抬起頭來,朝天空望去。
它們在聞。
等狼群朝隔壁營地奔跑時,少年擦了一把血,跟上。
張牧牽著營地的獵狗,正在和隔壁營地的領頭人交涉。“請你給我們一個說法吧。”
隔壁的領頭人看了看張牧,又看了看跟他一起來的副手們。“你確定嗎?確定不是因為水源的位置,來找我們麻煩?”
“我們是講道理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