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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哪有有奇怪的地方。
我深思熟慮之後,試探著問:“你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
慕承和深深地看了我一下,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真不愧是我教出來課代表。”
譏諷之意溢於言表。
其實我最想問的不是腦子這方面,而是其他。可是我不好意思說出口,也怕傷害他自尊。我都這麼善解人意了,換來的卻是他的一頓譏諷。
不禁讓我想到那句傷春悲秋的話——我本將心託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簡直是悲劇!
車到慕承和家樓下的時候,白霖終於清醒了一半,就在這種半夢半醒之間還能很狗腿地跟慕承和打招呼,這小妞的馬屁功夫可見一斑。
這下,我沒敢請慕承和動手,便攙著白霖進了他家。
慕承和的家不算太寬敞。
這是套一居室的房子,但是每間屋子都足夠大,客廳和臥室都朝江,算得上是A城市區絕版的江景房了。
“這個房子,很貴吧?每平方米多少錢?”我市儈地問。
沒想到這人還挺有家底的。
他放下鑰匙,一邊去洗手一邊說:“房子是你們陳老師的,他不回來讓我替他看家。”
“哦。”原來。
沒想到他倆真是好朋友,難怪替陳廷代這麼久的課。
我和白霖睡臥室,慕承和則抱著枕頭和被子睡沙發。
白霖藉著殘餘的酒意一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經過剛才的折騰,我似乎過了生物鐘,反倒睡不著了。原本仰臥的我又翻過去側身躺著,臉接觸到白色的枕套。
我枕著的正好是慕承和的枕頭。
他大概接了我的電話以後走得急,連床也沒來得及收拾。所以我們進屋的時候看到被子還是剛起來的模樣,一個枕頭被扔在床的一邊,另一個皺皺巴巴,一看就是剛睡過。
此刻,鼻間似乎嗅到一個味道,淡淡的,若有若無,是慕承和遺留下來的。
那次,他很近地教我發音的時候,也從他身上聞到過。
是什麼呢?
我聚精會神地吸口氣,又回味了一下。
好像是松木或者松香的味道。
很小的時候,老爸當過木工幫人家做傢俱,那些沒有刷漆的木製品就有這種氣味。有的人不太喜歡,而我卻一直覺得是香香的。
以前陳廷跟我們上課的時候就說,俄羅斯人很喜歡白樺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