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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跟了上去。
荒原上，一大一小正一前一後地行走著。
兩人間維持著沉默，只有風的呼嘯聲和靴子踩在碎石上的嘎吱作響聲，這是她們早就習慣的寂靜。
“昨天的肉，怎麼樣？”
斯卡蒂突如其來的問題打破了寂靜。
她身後的少女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後說：“好吃。”
“怎麼好吃了。”斯卡蒂皺了皺眉，“調味料都用完了，那就是單純的一塊肉。”
德克薩斯想了想，說：
“可是，我覺得好吃。”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和語氣都冷得像結冰一樣，卻神奇地給人一種微妙的溫順感。
“……你總是這樣。”
斯卡蒂壓了壓帽簷，像是不想讓人看見她的表情一樣，雖然跟在她身後的德克薩斯本來也看不見她的臉就是了。
“別那麼逆來順受，會吃虧的。”她這樣說。
德克薩斯抬頭看了眼斯卡蒂，說：
“斯卡蒂，不一樣。”
斯卡蒂沉默了一會兒，問道：“怎麼不一樣？”
“斯卡蒂幫助我，我也打不過斯卡蒂。”
德克薩斯很老實地回答：“所以我聽斯卡蒂的話。”
“所以，主要是打不贏我？”斯卡蒂有些想笑，“如果打得贏我呢？”
這一次，德克薩斯過了很久，久到斯卡蒂困惑地轉頭看向她，她才輕聲說道：
“如果我打的贏斯卡蒂，我就不會在荒原上游蕩。”
“我就不會，看著她把一切都毀掉。”
她微垂著眼眸，那對琥珀色的瞳孔中除了冷寂和孤獨之外，還燃燒著暴虐的渴望。
“我還……不夠強，必須要再強大，必須要……”
嘭——
縮了縮脖子的德克薩斯抬頭，一邊茫然地看著斯卡蒂把拳頭收回去，一邊揉自己的腦袋。
“不要想太多，小鬼。”
斯卡蒂把手往德克薩斯的頭頂蓋，蓋在了她的手上。
“你的心裡有隻惡鬼，不要去想那些東西，你會被那個怪物吃掉的。”
“可是，我確實不夠——”
“少說這種鬼話。”斯卡蒂粗暴地打斷了德克薩斯的話，“這個世界上的事，可不是隻要強大就能解決的。”
她的眼神有些黯淡：“有些事……已經不是人力所能達到的了。”
德克薩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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