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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立勤瞳孔緊縮,在匕首刺下來的那一刻整個人往後倒了下去。
姜雨的匕首劃過他的鎖骨刺入了腹部,鮮血四濺。
與此同時,警笛聲響徹長空。
溫歲晚失去意識前,腦海裡閃過的是每次警笛響起後,視線之內沈熾挺拔的身影。
墮入黑暗的那一刻,女孩兒才明白。
警察的到來需要時間,及時的從來都是沈熾的守護……
溫母剛被司機送回軍政小區,就看到了溫父開著車衝了出來。
鳴笛截停了溫父的車,蔣玥嵐下車,卻看到溫槐序充滿急色的面容。
“晚晚出事了。”溫槐序沒有多說,將蔣玥嵐拉進副駕駛,開著車朝著醫院而去。
溫槐序和蔣玥嵐趕到時,急救室的燈大亮著,衣衫破爛的姜雨被警察一左一右守著蹲在地上。
她蜷縮在那裡,手上臉上都是血,無助又懊悔的捂著頭將自己困在自己的世界裡。
走廊,匆忙的腳步聲響起。
溫槐序和蔣玥嵐一路跑過來。
蔣玥嵐直接跑到急救室門前紅著眼眶盯著冰冷的手術室,明豔風情的臉上神色緊繃。
溫槐序走過來,視線掠過姜雨,看向警察:“是誰動的手?”
一向以溫文儒雅著稱的溫父此刻周身氣息冰冷駭人,上位者的壓迫感席捲而來。
警察略微忌憚,卻還是冷靜陳述:“是您女兒報的警。”
“傷她的人有一部分已經帶到局裡審問了,還有一部分正在隔壁急救室搶救。”
白哥捱了姜雨一刀,此刻也正躺在手術檯上。
聽到溫槐序的聲音,一旁的姜雨慢半拍抬起頭,下一秒直接跪在了溫槐序面前:“對不起,是我拖累了晚晚……”
溫槐序的視線從她身上掠過,來的路上大概瞭解到了整個過程。
眉頭微擰,他脫下外套披在了姜雨身上,嗓音低厚又冰冷:“這是晚晚自己的選擇,你不用向誰道歉。”
溫家的教育從來都是自我獨立的思想意識,溫歲晚從小就擁有獨立選擇權。
哪怕但此刻,溫父依舊覺得,至少這是溫歲晚自己的選擇。
他們做父母的雖然心疼,可更多的是為她的勇敢而自豪。
話落,溫槐序沒去看姜雨錯愕的表情,起身走到自家夫人身旁摟住了她的腰,同時撥通了魔都市市長的電話。
五分鐘後,魔都市醫院的院長帶著神經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