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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於女色上比較冷淡,整個一古代工作狂,事業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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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然藉著替裴母送晚上的夜宵點心這一機會,前往書房,路上的侍衛也沒有攔她,但看得出來五步一哨,十步一卡,佈置嚴密,守衛著書房重地。
顧然走在路上,想起無論是在劇情還是原主的記憶裡,裴父都是在建安九年去世的。
而明年就是正式改元建安了。
顧然也有想過若是延長裴父的壽數,是否會改變一些裴家的命運,後來想想可能性不大,人終有生老病死,而且勸說裴父放下權力,好好養生休息,這點很難做到。
原主見裴父的時間並不多,自有記憶來,裴父便整日忙於朝政國事,鬥政敵,平天下,擁立新帝等等,光是看他連兩個親生兒子的教養都疏忽了就知道了,更不用說原主這個養在閨中的女兒了。
但是見到後還是有一兩分溫和臉色的,不至於太過嚴肅刻板,裴周微微頷首,“放下吧,為父晚些喝。”
裴父坐在榻上,面前的案桌處擺放著少說也有上百份奏章,恐怕皇帝要處理的都沒有他的多。
“父親。”顧然在軟席跪坐下來,輕喚了一聲。
裴父抬起頭,意識到女兒並非是單純來送點心的,遂放下了批閱奏章的筆,“你有何事來找為父。”
其實外人以為裴太師待家人嚴苛,但實則是比較寬縱的,不然也不會養成裴夫人那般高傲連皇家也不放在眼裡的性子。
而裴大郎和裴二郎不成器,他也只是沒有將他們放在高位予以任何重任,這也是對他們的一種保護,免得惹下大禍。就連他們私下裡的玩樂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平日裡常有官員投靠示好奉上厚禮奇珍異寶,裴太師並非好奢享樂和貪圖錢財之人,但也不禁夫人喜歡收就收下了,總歸他都罩得住。
對女兒裴蘭昭也一樣,難得主動來尋他,只要不太過分的他都會允了。平時雖然不會對女兒親暱地表達關心,但裴太師心裡其實非常疼愛這個最小的女兒。
“聽母親和侍女說,現在朝廷上眾多官員推薦我為皇后,至今爭議未決。”顧然沒有繞彎子,坦誠直言道。
裴父其實也猜到女兒可能是為此事而來,不然女兒一向被夫人嬌寵養在閨中,錦衣玉食應有盡有無憂無愁的,哪裡會有什麼事需要來找他。
裴太師沉吟了一下,“此事你不用擔心,有為父在,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裴父沒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