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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主真是個奇葩!放著在霍家的福不享,非得去周家勞心勞累當保姆。
瞧瞧,乾的還很努力呢!
初棠搖搖頭滿足地吸溜了一大口麵條。
這時,院子裡一股難受的味道鑽進鼻尖,聞得初棠眉頭緊蹙,立馬作嘔。
初棠把面放在小桌上。
桌子是那次讓霍擎倒騰搖搖椅的時候,順便弄的,就是怕她要吃東西,旁邊能有個地兒能放。
另外,主要還有個原因,是平時吃飯用的那張小木桌太埋汰了,結構連線處,常常不少的蟲子在裡面啃噬,看的人頭皮發麻。
可現在就是這麼一張牢固無比的新桌子,“啪”的一聲忽的散架了。
所幸用的是木碗,沒摔碎。
但裡面的麵條湯汁都沒吃完,一下子濺起老高,在院壩裡劃出一條鮮紅的長線。
初棠的白裙也沒能倖免,頓時就廢了。
方有有也被嚇了一大跳,同情的目光看向初棠。
好好的一件裙子,就這麼被糟蹋了,就說別隨便穿這麼好看,不如給她穿呢。
也是初棠嫁人了,要是在家,這衣服想是她的,就是她的,想到這,方有有還有點惋惜。
忽然,一陣風拂過,一種夾雜著糞便的味道,難以描述,飄進她的鼻子。
“姐姐,你們家是被潑大糞了嗎,還是忽然想在院子裡種點花花草草了,澆這麼多有營養的臭糞水呢!”
霍家的院子荒蕪得可怕,久未修繕,肉眼可見的不可能有種花花草草。
方有有這麼說,純粹是在落井下石,換初棠的話來說,就是在奪筍!
初棠目光閃過深意,捂著嘴,先蹲下來看清桌腳刻意被割出的痕跡,又循著味道的根源找過去,在一面牆跟前停下。
這面牆,本就是泥牆,現在,上面以糞水為顏料,像潑了世界名畫一樣抽象。
臭,太臭了,和他們家幾乎快要露天的茅廁有的一拼。
初棠額角抽搐,又是好一陣乾嘔。
這時,旁邊傳來咯咯咯的笑聲,一個小孩齜牙咧嘴笑的猖狂。
初棠滿眼冷霜,小孩與她對視,愣了愣,下一秒,朝初棠做鬼臉。
初棠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這小孩初棠認識,方有有也認識。
昨天去周家要糖孩子裡面的其中一個。
方有有在一旁一邊悄咪咪捂嘴偷笑,一邊打幹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