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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暖撅撅嘴：“自戀怎麼啦，人家有這個資本好不好。”
沈餘歌點頭，嘴角忍不住笑意。
宋暖看了沈餘歌好一會兒，眼神有些迷離，然後突然拉住她的手：“餘歌，你改改脾氣的話，會有更多的人看到你的好的，我希望大家都可以看到你的好，你應該是一個被愛著的女孩子。”
沈餘歌低頭看著宋暖拉住的手，聞言又抬起頭看她：“我哪好？”
宋暖可能是酒喝多了，腦子一下有些轉不過來彎，想了半天才說：“說不上來，反正就覺得你挺好的。”
沈餘歌笑了笑：“喝多了？我口碑可不是一般的差。”
“那又怎樣？”宋暖收回手攤開在自己胸前：“我不是一樣，咱倆半斤八兩。”
“那你還挺自豪？”
“但那些都不是真的啊，他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我瞭解啊，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人。”
“你真的瞭解嗎？”沈餘歌晃了晃手裡的酒杯：“或許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呢？”
沈餘歌看著宋暖，笑著說：“包養？小三？二奶？背後有金主？或許這些都是真的呢？”
宋暖看了她一會：“我認識的沈餘歌絕對不是他們嘴裡說的那樣不堪，我認識的沈餘歌正直勇敢，看不上那些小手段，也見不得別人受欺負。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原因，我不想從別人嘴裡來定義你，我相信我看見的，我感覺到的，我希望我們是好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你也可以和我說你想說的話。“
沈餘歌聽著宋暖的話，看著她真誠又明亮的雙眼，似乎有一瞬間，她真的心臟被拽了一下的疼痛，鼻子也有點酸，隨後她轉頭，“嘁”了一聲，又低頭笑笑。
“你對誰說話都這麼直嗎？”
沈餘歌抬頭：“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黑你的嗎？你也要改一改，別那麼心直口快，對誰都掏心窩子，畢竟想要抓你小辮子的人可多的是。”
“我又不是對誰都這樣。”似乎是不滿沈餘歌說的話，宋暖抗議道：“我又不傻。”
“是不傻。”沈餘歌點點頭，抬手摸了摸宋暖的頭髮：“只是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人心險惡啊小笨蛋。”
沈餘歌放下手裡的酒杯，看著宋暖：“別以為你今晚說了很多好聽的話我就會容忍你。”
她摟過懵懵呼呼的宋暖，趴在她耳邊說：“趕緊把你的那些零食從我房間拿走！”
宋暖在家樓下打發走了念念，獨自一個人上了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