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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
馮蓁以為,這不是廢話麼,聽見他跟嚴十七說的那句話,她不怕他才怪。對救命恩人都這麼狠,也難怪能成大事了。
馮蓁的回答是又往後退了半步,大腿抵在了背後的石桌上。見蕭謖又往前走了一步,她趕緊道:“殿下,外大母都跟我說了。”
蕭謖似乎早有所料,“盧氏的事?”
馮蓁點點頭。
蕭謖走到石桌邊的石鼓凳上坐下,“坐吧,你這麼緊張,難道是將孤當做登徒子了?”
“怎麼可能,殿下是做大事之人,女色於殿下就是浮雲。”馮蓁是既怕蕭謖,又還得捧著他,心裡那叫一個委屈,不過她還是依言坐下了,因為俯視著蕭謖說話,並不能叫她產生優越感,反而平添不自在。
蕭謖笑了笑,“浮雲卻能蔽日。”
馮蓁搖頭反駁道:“能蔽日的那是烏雲。”
蕭謖輕笑出聲,作勢打量了馮蓁片刻,“么么潔白無瑕,自然不是烏雲。”
馮蓁心下詫異,這應當是調情吧?她是沒弄懂蕭謖,一邊想讓自己與他表弟定親,一邊又來撩撥自己,他的喜好莫不是“人妻”?
見馮蓁不說話,蕭謖的手指在石桌上輕輕敲了敲,看著她的眼睛道:“孤不是恩怨不分之人。”
蕭謖盯著她的時間實在太長了,長得馮蓁退敗地撇開了臉,低聲道:“若有恩的話,只求殿下以後對我外大母能網開一面,便算扯平了。”馮蓁可從沒想過要讓蕭謖報什麼救命之恩。
皇帝的救命恩人從來就沒有好下場。
“怎麼扯得平?”蕭謖道。
馮蓁聞言重新抬起了眼皮看向蕭謖,這人還真是記仇啊。
蕭謖往馮蓁的方向傾了傾身子,“孤的命,孤可是看得很貴重的。”至少比盧氏整個家族的人命都貴重。
馮蓁著急地擺了擺手,卻發現嘴裡的話沒辦法說出來,她總不能說蕭謖的命不貴重,就這麼扯平了算了吧?
蕭謖往前再傾了傾身子,聲音越發低沉地道:“么么,救命之恩常人都是怎麼報答的?”
馮蓁幾乎能感覺到蕭謖鼻尖的熱息了,趕緊地閉上了眼睛,蕭謖現在就像一頭從草叢裡走出來的獅子,充滿了攻擊性,嚇得她嘴巴比腦子還快地道:“三殿下和六殿下也都搶著要報答呢,我可吃不消。”
馮蓁聽見蕭謖的身體往後靠而發出的衣服摩擦聲,這才鬆了半口氣,剩下的一半氣兒是剛松到半路,又重新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