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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盯著馮蓁的發頂了。
馮蓁失望地噘噘嘴,心忖這麼快就審美疲勞了?還是來之前先去姬妾處滿足了一番?馮蓁的眼神少不得往蕭謖下三路瞄了瞄,若是可以,似乎還想親手掂量掂量。
照馮蓁的意思,最理想的狀態就是能在蕭謖指婚之前,兩人可以負距離多接觸接觸,屆時她的桃花源空間能全部開啟,今後蕭謖與她就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只是蕭謖正經得讓馮蓁有些無奈,不得不找些話來說道:“那殿下今晚為何而來?”
“孤奉了差使要出京一趟。”蕭謖道。
馮蓁一聽肥羊要走,就趕緊再抱緊了些,無比真誠地圈著蕭謖的腰仰著脖子萬分不捨地道:“去哪兒?去多久,我想殿下了怎麼辦?”
這連珠炮似的發問,惹得蕭謖好笑,“去南邊一趟,快則一月,慢則兩月定能回來。”
“兩個月?!”沒有羊毛!馮蓁的嘴上都要掛油瓶了。
馮蓁替蕭謖算了算日子,他的婚事估計這一個月就要指下來了,按照他的年紀,估計欽天監選的吉日肯定在今年以內,去掉兩個月,哪怕他十二月成親,她能薅羊毛的日子也頂多就剩下半年了。
問題是這半年也不是日日都能薅,按照如今的頻率,估計是一旬一次,算起來的話羊毛絕對不夠花。
馮蓁失望透頂,軟得絲毫沒有力氣地將頭重新埋回蕭謖的胸口,“要那麼久?我想殿下的時候怎麼辦?”她在蕭謖懷裡調整了一下姿勢,似乎是在尋找一個更舒服的坐姿,但實則她就是想多蹭蹭。
摩擦生電嘛。
“孤給你寫信,可否?”蕭謖親了親馮蓁的額頭。
寫信?!將這段姦情留證於筆墨之間?那自然是萬萬不可的。馮蓁輕輕搖搖頭,“不要,那樣我更難過。”
說罷,馮蓁拉起蕭謖的手放在自己的桃花瓣上,水汪汪的眼睛望著蕭謖道:“殿下,聽說南邊的姑娘說話都是呢噥軟語,跟唱曲兒似的,而且身嬌體軟,男子去了就樂不思蜀,是也不是?”
她自己這腔調就夠軟夠嬌了,只怕世上也找不出第二人能媲美了。蕭謖不由笑道:“孤沒去過,所以你說的孤都不知道,而且孤也不是蜀地人,自然不會樂不思蜀。”
馮蓁白了蕭謖一眼,這話忽悠得,一點兒也不肯正面回答問題。
“殿下會想我嗎?”馮蓁的手指把玩著蕭謖腰間的荷包,見它精緻新穎,而且配色也很悅目,“這荷包誰做的呀?”
蕭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