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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克妻之人。
如是曝出盧柚和嚴儒鈞的事兒,那盧氏一族,也就是蘇貴妃的母族只會更蒙羞,而男人戴了綠帽子雖然委屈,但世人只會看笑話,卻甚少同情。一個戴綠帽子的太子?還是一個克妻的太子?估計蕭謖都不會選,所以得忍辱負重地辛苦地替盧柚瞞著。
馮蓁忍不住吃吃地笑起來,別說,心裡還挺解氣的。反正知道蕭謖不好過,她心裡就好過了。
而且馮蓁還不由覺得可樂,她、蕭謖、盧柚,看來還都是渣一塊去了,老天也不算害人,乾脆讓渣子渣成一堆算了。
就不知盧柚跟嚴儒鈞是被迫的,還是自願的。馮蓁嘆息一聲,這些事兒她卻沒辦法去查了。
回到府中,長公主照例問了問嚴府的情況,馮蓁只道:“沒見著盧家女君,嚴家大房的二十郎好像出了點兒事兒,我不好留下,就回來了。”
馮蓁實在沒敢跟長公主說盧柚的事兒,她怕自己出的餿主意讓長公主心肌梗塞,她若是知道盧柚和嚴儒鈞有首尾的話,估計真要氣死。明明是為了化解干戈才促成的事兒,結果……
馮蓁汗顏,別人都是坑爹、坑娘,到她這兒卻成了坑外大母。
所以晚上馮蓁狗腿子地上趕著給長公主按了腿。“外大母,今兒我在嚴府還遇到嚴世伯了呢,就是那位驃騎將軍,瞧著倒不像是個叫敵人聞風而逃的將軍呢。”
“嗯,最近皇帝將他召了回來,那位年輕時可是個浪蕩子,不想最後竟然成了大材。”長公主道,“命好啊。”
“浪蕩子?”馮蓁重複了一遍,可把嚴儒鈞同浪蕩子聯絡不到一塊兒去。
“可不是麼。年輕那會兒嚴驃騎仗著那張臉可沒少惹得上京的女君傷心。有一回竟然……”
長公主說話說到一半而戛然而止,可把馮蓁的好奇心給饞壞了,“外大母你說啊,有一回怎麼了啊?”馮蓁推了推長公主的大腿追問道。
長公主卻是說什麼也不肯再講了,“你個小女君知道那麼多做什麼?”
馮蓁嘟嘟嘴,“外大母這不是在給我相看人家麼,反正遲早是要嫁人的,你就給我說說嘛,前車之鑑,後事之師嘛。”馮蓁又抱住長公主的手臂一直搖晃。
長公主沒辦法這才道:“一把老骨頭都要被你給搖散了。跟你說了也行,那嚴驃騎讓當時大司農趙集的女兒珠胎暗結,這事兒沒瞞住,趙集要找嚴太尉拼命。這事兒就是嚴太尉也壓不住,可趙集的女兒也不能嫁人做側室啊,所以最後如今的嚴驃騎就被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