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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蕭謖接下來又道:“若是已登大位,則叫我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馮蓁抬頭看了看殿內金裝玉裹、莊嚴慈藹的如來佛,被外面的黑夜一襯,越發顯得幽遠神秘,好似真有什麼凌駕於自然的力量一般。她又想起自己在這裡抽過一支籤,那籤文確有一絲靈驗。
蕭謖起誓之後,再次誠心向佛前行了三跪九叩之禮,這才轉身看向馮蓁。
就隨便起個誓,還大半夜的來慈恩寺,儀式感未免也太重了。馮蓁也看向蕭謖,卻絲毫沒有也在佛前發個誓的打算。雖說不信這些,可在這大雄寶殿內,馮蓁不知為何,卻有了一絲敬畏和忌諱,並不敢輕易發誓。
蕭謖等了片刻,也沒強求,站起身朝馮蓁伸出手,借她力道讓她站起身。
從慈恩寺回公主府馮蓁小院這一路上,兩人誰也沒再講過話。馮蓁知道蕭謖多少是介意她在佛前沒有回應的,可就算蕭謖是真心,但她自己可是實打實的渣渣的。
“么么。”蕭謖從背後摟住馮蓁的腰,卻不讓她將臉轉過來。
“孤夜裡睡覺總是會點著很亮的燈,可即便這樣也是長久無眠。”蕭謖的唇在馮蓁的耳根戀戀不捨地摩挲著,“唯有在你這裡,才能小睡片刻。”
馮蓁扭了扭身子,卻被蕭謖用力量箍住,動彈不得,想轉過去看他的眼睛也不能。
“么么,孤夜夜都發狂的想來,你知道麼?”
蕭謖的聲音像是天外傳來的那般,因為遙遠而沙啞,好似帶著星星眨眼的閃爍聲。
“可是那日在嚴府,看著盧柚和嚴儒鈞在人前裝出那副模樣,孤……”蕭謖頓了頓,“孤才意識到,孤將你我放在了什麼樣的位置。么么,孤不能那樣欺負你。”
“你是孤捧在手心裡的人。”
馮蓁對蕭謖的話將信將疑,不過他突如其來的放手,好似的確是從嚴府回來後開始的。不過男人的話嘛,信一半都會吃虧。
馮蓁這一次終於可以轉過身了,她將頭埋在蕭謖的懷裡,在他看不見的角度,神情平靜卻語氣哽咽地道:“我還以為殿下……不要我了。”
馮蓁在蕭謖身上蹭了蹭不存在的眼淚,使力地把頭往下埋,不讓蕭謖抬起她的頭。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抱在一塊兒,半晌後馮蓁站得腿累了,才由得蕭謖將她抱上床榻,替她除了外衣和鞋襪。
蕭謖和衣抱著馮蓁躺在床上,兩人算是相擁而眠。
天將亮時,馮蓁眨了眨眼睛,她是被旁邊蕭謖的動